似乎好心提醒她一般，“好好想想，是前日经学博士讲的还是上月月末太傅讲的？”

        沈钰宸抛出来第一个问题。

        她回用哀求的眼神看沈钰宸，但他眼角笑，不为所动，用手背把干她哭得满是泪水鼻涕的小脸，她脸上还带着红。

        起的肉一碰便渗出快感，沈乔两微微抽搐，她忙服，但声音都是抖的，“哥哥，拿出来吧，我以后认真听”

        第二粒珠子被推到花深，连带着之前的珠子也得更远，沈乔呜咽一声，后悔之前为什么不用心记下来。

        “不许动。”

        “我…我不记得了。”

        沈乔呜呜咽咽地摇，沈钰宸又问“《论衡》怎样批驳虚妄之言的？”

        沈乔瞬间明白了珠子的用途，扭扭不肯解开，沈钰宸看她磨蹭，在她后轻拍一掌。

        沈乔懵然，她隐隐约约记得帝师前几日讲过，但她当时心猿意，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沈乔如闻霹雳，“日讲怎么还要到床上去讲。”

        沈钰宸笑“两个月的日讲只记得三个问题，是该好好罚罚了。”

        沈钰宸轻笑一声，小姑娘领悟得倒是快。“那要看乔乔的表现了。”

        “乔乔来讲讲《美芹三论》对西北军事的看法。”

        沈乔借过来，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串好的圆珍珠，每一颗都有鸽子那么大，还不等她问珠子的用途，便听沈钰宸，“解开衣裙。”

        沈钰宸笑眯眯，“平日里日讲，答错了问题，帝师怎么罚乔乔？”

        “可不能文武百官看见陛下这幅模样。”

        沈乔闻言红了眼眶，只是一动不动带着珠子，便能感觉到珠子挤压在柔肉上带来的浪般快感，怎么能带着珠子上朝。

        她心中一凛，不知他又有什么花样，沈钰宸把串珠剩下的三个珠子嵌到两阴之间的花心里，最上段的珠子刚好磨上她感的阴。

        沈乔脸上灼热，连忙摇。

        “兄长是要都进去么？”

        但随即感觉到异物在内的充感，珠子在中重重挤压着肉。

        “一个回答不上来，一颗珠子。”

        他手指向花中微微一抠弄，带点痛感的快感蔓延全，沈乔呻出声，“因为喜欢，和哥哥说话就会。”

        他手指轻轻按阴，一阵酥麻从两间蔓延开，沈乔哼哼嗯嗯起来，沈钰宸用手指剥开两半阴，探进花中扩张，花早已经，有淫的，轻松就可以进去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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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珠子变被推到花心深，圆珠子摩过的肉，传递过一瞬剧烈的快感，沈乔嘤咛一声。

        “趴到床上去。”

        “要等下朝之后，才能取出来。”

        沈钰宸把她打横抱到床上，温声，“我们今日换一个罚法。”

弄得很，这回必然不同了。

        沈钰宸也不她，只是向上推动那圆的珍珠，任珍珠碾过花心，沾上一层有光泽的水渍。

        沈钰宸却摇摇，伸手将阴之间的珠子按得更深一点，沈乔的哭声都变了调。

        他把沈乔轻轻放在床榻上，从床柜里取出一个工细的梨花木盒子。

        一番问答下来，她中已经被进去六颗珠子，她只觉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

        沈乔本想说帝师温和的很，不会责罚她，她也鲜少答错，但想到帝师也是沈钰宸安排的，实话实说，“罚我抄写书文，偶尔打我手心…”

        沈钰宸确实微微一怔，小姑娘还不知说这些话有多危险。

        沈乔闻言乖乖趴好，两手紧紧压在前，像一只乖顺的小猫。

        “乔乔喜欢被打手心？”

        沈乔哪里承受得住，倒一口气抵住袭来的快意，“我……我想想不起来了。”

        看着他漆黑眸中的占有，沈乔才意识到，她本以为表明心意是她出格的行为，却不想是打开了兄长决堤般的妄念和情。

        沈乔这回不敢干脆地回答不记得，只能苦苦思索，感觉到下一刻珠子又被推进口，她忙支吾，“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都进去绝对会撑坏她的。

        沈钰宸抽出手指，把沾上银丝的手伸到她眼前，“那为什么会出这么多水？”

        沈钰宸见状，轻笑一声，已经脱下她的亵，手指徐徐探入隐秘地带。

        他两指夹起一颗珠子，放在口，也不往里面，冰凉的感让沈乔想要摆脱，她扭了扭腰，却被一巴掌打在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