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时候,沈乔便被shen边的沈钰宸唤起来,他墨发半披着,用胳膊支着tou,似笑非笑地看她,垂下来的发丝刚好落在她细nen肌肤上有些微微发yang。
平日里沈乔哪里是这个时辰起shen,虽然按照祖宗留下来的规律,帝王日日有早课,每三日有日讲,但以为没人监guan,她多大睡到早膳时候才起来。
她伸手挠了挠被tou发蹭到的地方,把昨天晚上的话抛到九霄云外,翻shen正打算继续去睡。
一双修长的手却伸到她的衣裙下,放在她旧伤未消的屁gu上,但是沈乔丝毫没察觉到危险。
“该起来了,乔乔。”
沈乔用被子蒙住tou,不看不听,han糊dao,“好兄长,再让我睡一会。”
沈钰宸眸色微微一寒,nie住丰腴tun肉,用力一旋,柔ruantun肉立刻变形,牵动红zhong的旧伤。
沈乔忙捂住刺痛的shen后,清醒了一大半,但仍然贪恋被子的温度,半天也不动shen。
那只手又游走到大tui内侧,大tui上的pi肉掐起来会更疼,沈乔浑shen一个颤栗,狠心把被子掀开。
她嘟嘴dao,“起,起还不行么。”
沈钰宸轻声一笑,在她眉间落一吻,“这才是乖孩子。”
他掀开床幔,gong女太监才敢捧着衣物上前伺候,皇帝歇在摄政王府上,显然不合规矩法度,但是谁敢说一个不字呢,摄政王只手遮天,在gong廷里,他就是法度。
沈乔穿梳妆完毕,便坐在书桌前,温习起了早课,呵欠连天,眉眼间还带着惺忪睡意,满纸文字,就是不进脑子,她回过tou去看沈钰宸在哪里,发现他不在shen后,便松懈下来。
御前侍女行云过来送茶水,沈乔便悄声问到,“摄政王可在屋中?”
行云却忽然垂下眼帘。
“陛下找臣zuo什么?”他倚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里拿着那把她恨得牙yangyang的紫檀木戒尺。
沈乔干笑一声,“无事,就是想兄长了。”
沈钰宸挥挥手,行云识趣地低tou退下。
他却一步步踱到书桌前,看着她桌上书卷微微皱眉。
刚才她打开的就是这一页,现在还是那一页,半天了没有一点长进。
沈乔刚想要狡辩,便听他dao,
“伸手。”
沈乔不情愿地伸出来手,但手指还蜷缩在掌心,抬眸看他,一双桃花眼早已经泪眼盈盈。
沈钰宸眼中闪过一瞬错愕,“怎么没打就先哭了?”
沈乔困得迷糊,脱口说出了实话,“困的。”
沈钰宸微微挑眉,无奈轻笑一声,将她手指掰平,用紫檀木戒尺在她手心轻轻点两下。
“那就更该打了。”
话音刚落下,啪一声清响便回dang在书房,疼痛落在手心上,沈乔睡意全无,自然耳清目明。
“啪啪”
沈乔倒xi一口冷气,手心微微躲闪,却被沈钰宸握住手腕,他把戒尺竖起来,点了点已经泛红手心。
话语依旧温柔,“乔乔,乱动是要加倍的。”
沈乔眼中蓄谋已久的眼泪hua下来,她摇了摇tou,泪珠闪烁,“好疼…”
沈钰宸不为所动,又连着落下几戒尺,笑dao,“疼了乔乔才不敢走神。”
沈乔知dao他言出必行,生怕自己乱动,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左手的手臂,但是shen子却止不住随着戒尺落下而发抖。
戒尺又被高高抬起,沈乔紧紧闭上眼睛,但却被沈钰宸nie住下巴,“睁开眼,看戒尺怎么把手心打zhong。”
沈乔只好睁开眼,这下戒尺格外重,戒尺啪一声打扁手心ruan肉,痛意入骨。沈乔忍不住哭出声,“啊,我再不敢了。”
沈钰宸满意地看看她的手,手心没有打zhong,只是有一层薄薄的红色,估计她再不敢偷懒,放下了戒尺。
“还困么?”
早上起来先挨一顿打,谁还能困,沈乔瘪着小嘴摇摇tou。
沈钰宸笑dao,“每日都是这个时辰起来,过小半个月就不会困了。”
沈乔一想到以后都要起早,眼泪又涌了上来,当这个皇帝,太委屈了。
沈钰宸也没有多guan,给了她一刻钟休息时间,一刻钟之后就是日讲。
隔一天一日讲,便是安排帝师每早给皇帝上课,从政论到水利,无所不包。
沈乔等了一刻钟,见沈钰宸有施施然进了屋,她向外面望,shen后什么人也没跟进来。
她满脸疑惑地看向沈钰宸,“帝师呢?”
沈钰宸却放下怀中书卷,“今日我来日讲。”
沈乔脑袋耷拉下来,往常沈钰宸给她安排的都是大儒,皓首穷经的白胡子老tou,好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