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让后蛮横暴的混球强迫着,张开成耶稣受难的姿势,手,脚,小腹,都被牢牢禁锢住,整个人在仙死难以自的状态中意识混乱,模糊。罗强就这么紧紧黏着他,研磨着他的,一下一下奋力地冲撞,把他往门上摔打,往门上钉!邵钧被这人撞得快散架了,生理上的疼痛夹杂了一波一波极其刺激暴的快感,搅合着钻入他小腹,让他神经亢奋,让他罢不能。
他出来的瞬间被从未享受过的巨大的快乐吞没,突然觉着委屈,想哭,眼泪无声地往下。他被罗强住眼角,动情地,抚。罗强把他从带上解下来,抱到怀里……
罗强仿佛一不知疲倦的野兽,在牢笼里憋太久了,偶尔发一回疯,几乎把眼前人拆了,吃了,骨都绞碎,碾碎。
“我的……”
……唔……嗯……”
“我的,宝贝儿,我的!”
罗强缓慢地、霸地充满他的小腹,报复似的,坚如铁的阳像一把镐,将他的屁牢牢钉在门上,让他晃都不能再晃一下。还没等邵钧完全适应罗强的和,罗强猛地楔着他撞向门板,狠狠地入,狠狠地他,门都晃了!
低沉的声音在邵钧耳边回,罗强恶狠狠、凶巴巴得,眼眶因为动情而发热,发红……
“你是老子一个人儿的……”
两个人在漫长牢狱生活里,时常偷个小情,亲个小嘴儿,可是很少有机会像这样,毫无顾忌、酣畅淋漓地干上一场。
“你是我的……”
在台上那么包,那么耍帅,他确实就是给罗强一个人儿看的。
他确实爱死了邵钧,爱得快疯了,撞击带着狠劲儿,像是在发男人骨子里最炙热旺盛的爱,占有,肆!
他抚摩着邵钧让他折腾得通红汗的一张脸,再一次用力拱进去,凝视着,撞击着,看着邵钧整个人腹,腰,甚至脖颈和手臂的肌肉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颤动,让他完完全全占有……
邵钧整个人趴在门上,手指,站不住,随即就被罗强抓住双手,双臂分开,摁在门框上。
……
那天晚上,罗强估摸着春晚零点的钟声就要响起来,礼堂里看节目的人快要散了,才从邵钧办公室里溜出来。
邵钧整个人挂在门上,浑像从水里捞出来。他让罗强一直到,一汩一汩地出来,黏稠而郁。
罗强进入的那一下邵钧两手紧紧扒着门,大口大口气,疼痛却又渴望。
罗强勒着邵钧的腰,从后面干了好一会儿,快把自己搅合了,出来,晾了几秒钟,猛然把邵钧调转过来。
“是老子的人吗!”
罗强就在他后,用野的息声和下的情话在他耳边挑逗。
“是我的人吗!”
他想的不行,想让罗强痛痛快快干他一场,想让罗强爱他,爱死他……
他让罗强从后这么鲁地撞着,蹭着,糙的手指不断打磨他和阳最感的地方,出其不意就了出来!的一瞬间罗强暴地罩住他的嘴,卷走他口里全的空气,堵住他不让他气儿。在几乎窒息的夹中的快感变得异常强烈,邵钧脸憋得通红,全发抖,旧的一年临了的最后一,出来很多,痛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