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地传给徒弟,却总是不约而同地保守着这个旁人都知的秘密。
「啥……啥意思……」
小赤脚乜呆呆地发愣,半问半答地说到。
「意思就是……」
冯善保放下酒杯,眼睛里闪出了决绝和坚定:「没有子嗣的人家,万不得已,可以找带着烟枪的赤脚医生借种。」
「啥……」
小赤脚大张着嘴,却震惊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叔……冯,冯叔,真这么整?」
冯善保沉片刻,重重地点了点。
他终于明白,师父严格叮嘱自己练的「童子功」
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是小赤脚第一次有那种感觉,小赤脚放了水,却感觉裆里小拇指似的小鸡鸡儿的,神气地噘着,很奇怪,也很有意思,也是从那天起,师父便开始让自己练「童子功」。
那天师父传给自己一个写在羊纸上的方子,每天清晨,小赤脚便要上山采集方子上的草药,把它们和在一起捣成汁,滤出汁水,便要把草泥包在小鸡鸡儿上,轻轻按压被草泥包住的鸡鸡儿,一炷香后,把汁水喝下,一天的「童子功」
便练成了。
这样的童子功小赤脚每天都不曾落下,随着日子的逝,那包住鸡鸡儿的草泥坯子也越来越大。
直到今天,每天的功课已经成了小赤脚的习惯。
师父临终前叮嘱,什么时候有人告诉自己大烟枪的秘密,什么时候就不用练功了。
子嗣,借种,童子功……思绪彷佛在小赤脚的脑海里划了个口子,一线
串联在一起,鸡仔子给壳踹出一条,一切却仍是那么混沌。
「孩子,你要是能给冯家带个种,你就是我冯善保的恩人……」
冯善保子一弓,顺势跪倒在地。
「算俺求你了,你要是不答应,俺就不起来。」
「哎呀叔……这……」
小赤脚几次想扶起冯善保,冯善保却固执地一直跪着,小赤脚没奈何,只得点答应。
「成吧,不过……」
小赤脚犹豫良久,眼神里仍有不安。
「放心吧,俺以后指定好好养,就是俺亲生的……」
小赤脚叹了口气,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