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屁真大呀……」
望着玉巧红里发紫的小脸,小赤脚急忙扒开玉巧上的衣物,一对大得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玉崩地弹出,香瓜似的子上,乌青的血隐隐凸起,吓得丫鬟也惊叫起来。
「你也喜欢女人
「赶紧的再晚来不及了。」
一旁的丫鬟把玉巧放平在床上,自己则轻轻趴在玉巧上,一手着一只子,一张小嘴左右开弓,不住地嘬着玉巧小巧粉的,样子竟有些沉迷。
「紫红紫红的,和男人的那玩意像……」
小赤脚一面焦急地说着,一面把一只肉乎乎的子递到丫鬟面前。
熟妇了泪盈盈的眼睛,让两个贴丫鬟搀扶着出了屋门,只留小姐的贴丫鬟在里服侍。
「死当活医吧……」
小赤脚惊叫,吓得丫鬟慌忙低下:「菌子也敢乱吃,不知瞎吃能死人吗?」
小赤脚把手忙脚乱的丫鬟叫到边,丫鬟的脑袋此时也早已急得一片空白,不知小赤脚要她怎么帮忙。
「你要干啥?耍氓是不?俺早看你不像正经大夫,要占俺家小姐便宜是不?」
小赤脚一面吩咐丫鬟打水,一面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熊胆似的小瓶,一倒,便倾出两钱黑亮黑亮的膏药,小赤脚把膏药一手一点抹匀,便把膏药涂在玉巧前粉樱桃似的周围。
「这……能行吗?」
小赤脚一手捉住一只子,不住地把肉从肉乎乎的轻轻向粉的推去,那乌青的血越来越明显,玉巧的子也胀得越来越大。
不多时丫鬟已打水过来,小赤脚把手巾打,温的手巾不住地拭着玉巧赤的上,不多时,玉巧周红得邪乎的颜色渐渐变淡,一对子上的血倒愈发明显起来,乌青蜿蜒得吓人。
丫鬟轻轻捧住一只子,樱桃小嘴轻轻噙住了一只弹的,嘬了几下,便有些陶醉地不住裹了起来。
「把另一个也出来!」
「呼……」
丫鬟不敢再用力,但此刻似乎也只有一个办法。
「哎呀!」
姑娘正是玉巧,是冯家唯一一个孩子。
「滋……」
小赤脚扑通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要是俺治不好,俺赔你们家玉巧一条命成不?」
丫鬟故技重施,很快又把另一个子嘬出了东西。
熟妇抬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赤脚,呜呜地又哭了一阵,一颤一颤地抽着气,又哀愁地长叹一声,地堆坐在床沿边。
「你们家小姐病倒前吃过啥不该吃的没?」
丫鬟尖着嗓子大声惊叫,却被小赤脚喝止了。
「啥样的蘑菰?」
看着玉巧的逐渐从红色变得粉红,小赤脚松了口气,又吩咐丫鬟到:「把你小姐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你们家小姐就好了,每天一次,直到你家小姐醒了为止。」
小赤脚这才有机会到了病人切近,小赤脚搬了个墩子坐在床前,掀开床帘,只见一个岁数和自己差不多的大姑娘盖着绣被,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
丫鬟只好口并用,的小脸儿都凹下去了一块,玉巧子上的血越来越明显,她的子彷佛一个胀鼓鼓的气球,再用些力就要爆掉一样。
一清清亮亮的打在丫鬟嘴里,丫鬟用嘴一品,有点香,但没什么味。
小赤脚探了探玉巧的额,又给玉巧把了把脉,饶是平日里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此时也是堪堪香消玉殒,要是再来晚半个时辰,玉巧可能就没救了。
「用嘴,你家小姐的!」
「你瞎叫唤啥呢?赶紧拿盆温水来!还有手巾!」
「过来帮把手!」
「好像……没啥,就是小姐那天去后山摘果子,吃了点后山的蘑菰……」
「用点劲儿!把东西出来就好了!」
小赤脚端起大烟枪,往里面放了些还魂草,还魂草风干的叶子叫小赤脚用火一烧,铜烟锅里悠悠地冒出烟来,小赤脚用烟枪在玉巧的面前晃了晃,见玉巧的紧闭的眼皱了皱,小赤脚这才放下心来。
虽说冯善保今年刚过而立,可除了玉巧,夫人和姨太太们就再没给冯善保生下一儿半女,冯善保虽然勤勉持家,在远近也颇有善名,却有贪恋酒色的嗜好,两下消熬,也一天不如一天,和女人同房也渐渐没了气力兴致,传宗不成,女儿又染了大病,接代眼瞅亦要无果,冯善保撑着一口气维持着家业,眼看也要油尽灯干,偌大个家业,眼瞅着就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