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这回就先放过妳们。”舍监说着，同时抬起脚，在我轻轻一点，不过并不是因为不满我的表现，而是恰恰相反，从他脚不灵活地在我后脑勺动的行为，我片刻后才惊觉这看似羞辱我们的动作，其实是如同哄或夸奖时，用手摸的亲密行为，不同的是，舍监以脚代手，说出来的话语也像是在羞辱人，使我被“夸奖”时反倒兴起一种异样的耻辱感。

        不过，当舍监终于把进学姊嘴里的脚移开，示意梦梦学姊起回复跪坐姿态后，我们才终于有如获大赦的放松感。

        “那么，该来决定妳们第一次请求的成绩了……”舍监忽然说着，并一一点名我们，一边说着不同的位，像是“”、“肚子”、“屁”等，就连我也被点名“”。我还没搞懂是什么意思，就被学姊促着一同向舍监谢安后，就以跪爬方式离开舍监室了。

        …离开舍监室后，我们才终于能站起子，此时舍监室门外还有许多比较晚到的幼们也是由学姊领队准备进去请求碰权，我一想到日后也要这样低声下气地讨好、巴结舍监，才拥有碰自己的权利，对我们未来生活的想象，彷佛又悲惨了许多。

        而且，刚才那样子的表现，换得的也不是完整的碰权利，舍监最后对我们指名的位，只要稍微思考，就知是什么意思了。

        果然，进到浴室后，梦梦学姊要我们先一一复述我们被点名的位，那些位，是我们辛苦求来的，每个人能碰的位……“咦？不是不能碰，而是只能碰吗？”被点名可以碰“耻丘”与“小”的萱萱惊诧地问，她原本以为被点到的地方不能碰，又要将自己的私交由学姊代劳了，哪知却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那么，我也只能碰自己的双而已了…”我也失望地说着，尽知自己刚才表现不好，不可能比其他姊妹们好过，但是如果只有可以自己清洁，其他、、间等位还要交给学姊的话，那本与幼时期没什么两样嘛……“不，完全不一样。”当我说出心中的想法，梦梦学姐突然慎重地说：“这一次，学姊不能帮妳们了，妳们已经不是幼，就连学姊也没有碰妳们的权利，妳们必须要自己完成这次的晨洗。”

        “但是，我们其他位……都不能碰啊！”我们还不了解学姊的意思，但学姊却指着浴室另一端，要我们望向其他早我们先进来晨洗的幼们。

        这间浴室是公用的，而且完全没有隔间，所以每天晨洗时，我们也都要这样无所遁形地被其他同学看到、也会看到其他同学们洗澡的画面。

        不过，反正本来在这宿舍内都没有衣服可穿，被其他同样全的女孩们看见自己的早已见怪不怪了，就算自己被学姊洗澡的样子被看到，彼此也都安分守己，没必要给对方尴尬或难堪，也幸好我们的水龙位置是在角落，只要别左顾右盼就能与其他同学避开不必要的互视。

        因此，虽然每次进入浴室时，都已经有早先开始晨洗的女孩们，但是我们也早已练成了能够在不看那些同学的情况下走到我们的洗澡地点，从到尾面向墙地完成晨洗。就连刚才走进来的一路上，我们也没有留意到其他同学们的晨洗有什么不同。

        但是，此时学姊让我们偷瞄其他同学们的例行晨洗之后，我们才发觉，今天的晨洗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往学姊们两只手忙不迭地帮五位幼清洗全各角落的画面已不再，甚至每个学姊都退居一旁，除了监看着幼们手忙脚乱地清洁子外，就没有其他动作，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不过，更引我们目光的，并不是躲在一旁的学姊，而是此时正羞红着脸，“独立”清洁自己的幼们。更正确来说，是“合作”清洁彼此的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