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爬到舍监那只以学姊的房垫着的脏脚前面,学姊那原本白皙的房早已留下了不少的脏印,可见这只脚原本惊人的肮脏程度;此外,光是隔了近半公尺的距离,也能嗅到从脚上飘来的恶臭味,五短小恶心的脚趾中,只有大姆趾被晴晴的口水完全濡、清洁了一番,比其他脚趾要干净一些,我们其他人准备要的那四脚趾的肤色竟还比舍监的正常肤色黑上一点。
不过,还没碰到对方的脚趾,却先被他踢了回来。同时,学姊的痛苦呻也更加大声一些。
不过,对于我刚才那一阵乱吻,舍监却似乎是颇为满意,甚至还忘形地拍打我的屁提醒我刚才忘记扭动屁的疏忽。
在那只脚的正上方,晴晴呆跪了十几秒的时间,一直低看着那还在不安份地扒抓着学姐房的脚爪,跪在她正后方的我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但她应该正一脸嫌恶,却又得勉强自己屈就地,最后的心理准备吧…果不其然,在几次的深呼后,晴晴终于狠下心来,弯腰俯将脸贴在舍监的脚上。
“呜…对不起…幼ZZ,向舍监大人请安,请…请求舍监大人…赐给幼…的……碰权……”生涩地说出要碰权的请求后,我也就着对学姊愧疚之意,一作气地低下去,上就对着那刚才还极度排斥的脚趾狂吻。
(好肮脏…到底有没有好好洗干净…)看着这像是好几天没用水洗过的脏脚,我心中不免升起这样的怨念,尤其看到那几脚趾恶心蜷曲、扒抓着已经被踩脏,黑一块红一块的脚垫,更是差点克制不住干呕的冲动。
另一方面,我也开始亲吻起,舍监那肮脏的脚趾。
以往幼的请安方式,亲吻地板,在行为的解读上是“连碰到主人的,尽只是一脚趾,也没有半分资格。”所以先要以亲吻地板的方式,直到取得主人的恩准后,才有资格去亲吻主人崇高的脚趾。在行为意义上,是比亲吻脚趾还要卑贱屈辱的,而现在好不容易可以直接亲吻脚趾,站在女的立场应该是个突破的“殊荣”,不过来自于本能对脚肮脏的排斥感,还是让我们害怕这一刻的到来。
一连串的“指导”训话,不停地纠正着晴晴那原本练得熟悉,如今却憋扭起来连连出错的吻安行为,直到她终于能够标准地一边亲吻着舍监的脚趾,一边对着后方我们像小狗般扭动屁的屈辱姿态,几乎无可挑剔后,位在她后的我,却比刚才更加羞耻。
从晴晴的正后方,我其实看不见她此刻正进行之屈辱行为,但是舍监的“指导”却不停地清楚传至我们所有女孩们的耳中…“这么急着就下去了?我有允许妳了吗?不会先吻安吗?请安的话语呢?别只亲吻同一个位,顺着趾甲往趾跟亲。妳的屁呢?翘高一点,忘了怎么摇啦?连最基本的吻安也没学好吗?”
“有准许妳屁停下来吗?继续扭!在妳们这群幼直到能豪不刻意地,自然摆弄这种卑贱模样取悦他人之前,都得持续练习这副样!”因为从亲吻改成舐,极大的耻辱让晴晴扭屁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却又上遭受训斥。
我们通常吻安都是横向排成一列,对着后面的空气或是助教们扭屁,但是很少有机会这样从后方看着前面姊妹们的扭屁动作。经过数周的练习,我们扭动屁的动作早已不是最初的随便摇一摇而已,而是极尽散发出淫猥色情的讯号,摇摆屁的姿势、幅度、节奏等,都有被雕琢、修饰过一番,这样的扭屁方式,彷佛是迫不及待想让人从后面插入一样。就连为女生的我,也能从晴晴这种扭屁动作,感觉到一充满挑逗的危险魅力。
短短的一脚趾,晴晴也被迫屈辱地了两、三分钟,对于后面等待的我们来说或许不算漫长,但是已经有多次受辱经验的我们,都知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对于正受此屈辱的当事人来说都是度秒如年的。
不过,从舍监脚趾的状态及学姐的房凹陷程度推断,助教并不只是轻放而已,而是真的很用力地践踏在学姐宝贝的房上,于此同时,另一只踩在学姐上的脚,也很不安分地在她脸上磨蹭,把原本学姐过留下的口水重新涂在她的脸上之外,也同时残忍地把学姐践踏到毫无半点尊严可言。
为,几乎是每个都要能够驾轻就熟的基本礼节。
不过,当这一刻实际到来之时,我们还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呜……)因为刚才排在晴晴后面,知现在对着在我后的萱萱扭屁,是多么淫低贱的模样,但是被这样搧打屁也同样有极度的羞耻,如果不照着舍监的话,也只会延长我维持这羞辱姿势的时间,也只会让学姊多受一些苦痛而已。最后,我也像晴晴一样,上就屈服在舍监的淫威之下。
舍监看我一直没动静,也并不急着促我,甚至也不勉强我,而是加重学姊房上及脸上两只臭脚的力,近距离看着的我,能清楚看见房凹陷程度更为严重,也听到学姊忍不住发出的痛苦呻。明知对方是要我采取主动屈服,却对此完全束手无策,挣扎了一会儿后,还是只能屈服在舍监的淫威之下,将脸往那肮脏的脚趾靠。
亲吻了遍后,舍监与晴晴两人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不过晴晴的扭屁动作一瞬间乱了节奏,也能感觉到晴晴全的一阵颤抖。接着,就再也听不到亲吻时发出的“啾啾”声,取而代之的是舐物的微弱声响。
(等等…我在什么?)原本因羞耻、紧张甚至愧疚等强烈情绪冲昏的我,只当成平日吻安时,像是对着地板一样乱吻一通,等到稍微恢复一点理智后,才惊觉自己此时已经不是在亲吻那熟悉的地板,这一回神让我顿时感到迟来的恶心感。
排在我们五人中最前面的晴晴,理所当然地成为我们当中第一个验舍监那只臭脚的“幸运者”,也因为这样,在没有更多的抗命或犹豫之下,比我们都勇敢的晴晴,就像是认命般,跪爬到学姐的房旁,只要一俯就能亲吻到舍监的脚了。
而当晴晴终于被获准停止舐动作,忽然被当成已令人厌烦、玩腻了的玩般赶到一旁后,也终于轮到我要当那位度秒如年的当事人了。
有点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这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时那么难以接受,甚至这也不是第一次为之了……入学仪式那天,我也有被迫着,将那位买下我屁的第一次的“主人”,那肮脏的脚给了个遍。如果从这样去想,现在还那么排斥亲吻助教的脚,好像有点“女装纯洁”了……(才不是这样……)我
彷佛即将脱离幼之际,助教们对我们也不再客气了。
“妳这贱是怎么教的?怎么每个幼连请安都不会?”舍监一边冷冷地说着,一边加重踩着学姊半边脸颊的脚的力,学姊的嘴都都挤到嘟了起来,让人看得又是可怜又是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