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近的旋律乐章。
“听到没?就是要这样才对!妳们还以为自己会被小心呵护吗?妳们将来都是要被摧残的!至少要到这样的程度,才能真正发出,属于的真谛之音。”助教看着在自己脚下大声呻的梦梦学姊,脸上的嗜表情更加炽热强烈,学姊这般的呻方式,完完全全将施者的满足心理提升到更高层次…一般在欢愉之际,女发出适当的叫床声,更能激起男的雄风,尤其是学园的顾客们,许多都是这一圈子的高手,早已见识甚广,见过许多质量不一的货色,但是的内质,却是要发出声音才能辨认。在外貌、材,甚至结构与感度皆相若的之间比较的话,一个会叫、叫得好的,在价格与麦相上也会吃香许多。
如梦梦学姊这样子的叫法,绝对是中上级别以上的程度,莫说是正在蹂躏她取乐的助教,就连我们这些在旁边,正替她担忧与不舍的学妹们,竟也听着这种呻哀嚎,产生了莫名的感觉…然而,我们另一个虽隐约感觉到,却无法真正想象得到的,是这种呻方式的练习背后,是多幺地残忍苛求来的…叫床,本来是在女欢愉之下,常基于本能或是为这场戏助兴而发出来的,随不同的女人角色或感受上的差异,所发出的型式与声音也是千百种。然而像这种“式”的叫床,却是几乎没有在一般欢场合中出现过,只因为女发出这种声音的当下,并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因为被蹂躏而发的,所呈现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因为自己的舒爽,只能透过叫声,帮对方助兴,然后更加残忍地摧残女的。
因此,这类型的叫床声中,绝对不容许半点的“强势”与“主导”,也不能像是杀猪般的痛苦尖叫,而是要极尽柔弱,像是被摧残到已经奄奄一息、发不出声似的模样,这种声音才是当对方摧残自己时,最强而有效的化剂。
这种声音也不是随便就能发出来的,如果在女本没受到半点刺激的情况下,就贸然发出不自然的叫床声,在这些早已是玩遍女人的高手们耳中,一听就知全是装出来的,这比起沉默出不了声还要更加贬低女这一方面的价值分数。因此,要能够让自己能随心所,在受到轻微的刺激之下,就能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之音,女们唯一能的,是一再地练习,练习自己在每一次的刺激时,都有办法下意识发出那种自然不作的天籁,还有不断透过各种方式,提高自己各的感度,使自己的各成为一种奇怪的乐,只要一被碰,就自动会有各种声音从嘴巴发出来的人乐…然而,当一个女已经完全变成如此自然的人乐后,这种已经如同本能的,受到碰就想发出呻声的冲动,却又被嗜者恶作剧地限制住,以“若发出声响就要惩罚”之类的责难…让女把已经到嘴边的声响压回去,而这种本能想发出声音,但是却又得憋住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以及每一分神经都极力压抑那不停传递到大脑的讯息,而躁动不安的颤抖,以及濒临极限,快憋不住而隐约发出的、呻,才是女们叫床时,最终该有的模样。甚至为了不让女在长久的锻炼下适应这种刺激,当女渐渐能够忍耐住这种感觉,不再憋得这幺痛苦时,还得再提高自己的感度,直到女的感度与她的忍耐力达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区间,终其一生都在逐渐朝向被玩坏的极限点攀升…这些事情,对于我们这些才刚要学习发声的幼们来说,还是很久远的事情,至少在这一天的午课所安排的发声课程,是还无法领悟到这些的…这一堂午课,我们大半时间都只是在刺激着学姊,让她发出她该发出来的声音,让我们成为了摧残学姊们的帮凶…除了晴晴之外,我们其他女孩也被叫下去一同对学姊施…“妳们早课不是学过,女上有哪些主要位?现在这就是供妳们复习的教,如果谁敢偷懒停止手上动作,就换妳到前面躺下来,给我们这些没事的助教玩玩!”
看过刚才助教是怎幺残忍地践踏学姊的我们,听到这番话早就吓得脸色发白了,也不敢顾虑到学姊而放缓手上的力,只是…看着学姊脸上交织的快感却又痛苦的表情,听着学姊发出那不知是兴奋多些还是苦闷多些的呻声,被助教放话迫的我们,反而感觉自己对学姊有种罪恶愧疚感…直到这一堂课剩不到一个小时,才轮到我们的发声练习,这远比我们所认为的还要轻松简单,也远不及学姊们刚才在的地狱边境…每个女孩对自己的感度都不尽相同,就连受到刺激下意识所发出的音色高低也大有差异,学校并没有要强求我们全都制式化,但是从嘴里发出来的淫叫声,仍要有相当的引力才行,而自然的羞耻态,就是我们这些妙龄女子,在那一群嗜者眼中的最佳菜肴。
往后这三年,我们的发声演习,除了呻之外,还得学会加上面表情、呼起伏、扭动等等,让自己的淫媚之态倍增…但是这些对于连最基本的呻声都还没磨练过的,现在的我们来说,都犹言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