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老板却是一脸懵,他好生看着我,完全不晓得南先生是神逻辑明明自个已经闲着,却要喊一个外人去接自己的老婆。
牛导屁颠颠的开车去机场接宁卉了,我跟仇老板接着继续在茶楼胡海侃着,这一晚上,仇老板也算沉得住气,楞没把我为啥要叫别人去接老婆的话问出口。
当然了,仇老板要是问了,我会回答说我吃火锅的时候喝了瓶啤酒不宜开车。
其实牛导也喝了一瓶。仇老板不问,才是表明人家是看出问题来了,但至于是什么问题可能给他想半年他也想不出来,我是给牛导创造跟他的女神有机会独以便能泡我老婆的机会。
又过了两泡茶的功夫牛导打电话来说人接到了,我跟仇老板再闲扯了几句,当然问了问小燕子的情况哈,仇老板就一个字概括了小燕子的状态,忙!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跟仇老板别过,琢磨着回家正好能赶上宁卉也回家了,路上我接到宁卉发来的短信:“宁煮夫,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咋了老婆?”
“咋了,不是说你来接我,害得我糗大了,我还在飞机上跟小李说我老公要开车来接,我叫她别叫车了我们一起顺带把她捎回去,结果出站倒好,小李见到牛导跟我来了句,宁姐你换老公了?”
“啊?我咋知小李跟一起去出的差嘛,我临时跟仇老板谈点事走不开啊。”
“哼!你宁煮夫几花花子我还不知?你等着!”
“嗯嗯,老婆,我现在就回家把键盘准备好!”
跟宁卉的信息一来二去几个来回,我也差不多开车到家,这当儿牛导的电话来了:“我现在陪宁卉她们吃火锅?她们晚上都没正经吃啥东西。吃完我就送宁卉回来。”
“火锅?我没听错?”
“是滴,”牛导笑了笑,但笑的味明显有点苦,也难怪,人家这阵打的都还是火锅的饱嗝,你又要让人吃火锅,我分明在电话里听到牛导的声音充满着对食物生无可恋的无奈,“宁卉的同事小李嚷着要吃火锅,说从外地回来第一件事都是要吃火锅的。”
哦买嘎,这下牛导苦了,老子本来让你有个机会跟我老婆独独,献献殷勤啥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李咬金来,还尼玛又吃火锅,早知晚饭那阵就整二两小面得了。
但对于牛导,这不算最苦的。第二天我才知最苦的牛导是啥模样。
当晚宁卉回家是咋收拾宁煮夫的,宁煮夫同学到底最后跪,还是没跪键盘来着先不表,其实宁煮夫也是憋着要给老婆来个高堂会审滴,NND被一个娘们给绿了,叔可忍,婶不可忍,这惊天大咪咪怎么也得跟老婆好好说说,顺带嘛还瞅准机会跟老婆提提皇家礼炮的梗撩上一撩。
这些,都先按下不表。话说第二天阳光明媚,这几天的寒终于过去,春天带着夏天已经私奔而来,怎么看这天都像个吉日。下午间我在办公室突然想到一个关于公司的问题需要跟牛导沟通,我电话打过去,却听见牛导的声音异常低沉,完全跟今儿的吉日不搭。
“咋了哥们?成立公司的事有啥不妥?”
“没有,跟成立公司的事没关系。”牛导顿了顿,“昨晚我送完宁卉回家,接到妞妞妈妈的电话说下个月要回国了,有个学术论坛在我们这里举行,她说正好回来把离婚手续办了。”
“啊?这么快?这事儿没解了?”
“都到这份上了,怎么解?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的是,她的男朋友也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