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合,讲究啊,哪是心哪是外围?”
“心位就是嘴嘴跟下面啊,外围就是啊,啊,耳朵啊,脚趾啊什么的。然后皇家礼炮,呵呵,应该叫皇后礼炮就开始了,彦祖哥哥负责我的嘴嘴,专门负责跟我亲吻,另外一个男技师负责下面,为我口,嗯,还我的屁屁,那在我屁屁上转圈的时候我觉得八辈子的魂都被销了去,没的时候他总是拿把我的屁屁插上,这个项目讲究的就是全覆盖了,不能让你有哪怕一个感位被遗漏。那个男技师真好,一直以跪着的姿势为我口没叫声累。然后六个女技师,两个在我的两只耳边,负责用和嘴爱抚弄我的耳垂,还伸进耳里呢,两个女技师负责爱抚我的两只房,当两只被同时她们进嘴里那种感觉真美,而且女人的嘴是那么的柔,还剩两位女技师就负责我的两只跟脚了,她们换着用柔的我的大,特别是从脚踝一直慢慢上来,一直到大内侧,那是一种要让你死的感觉,而且当她们把你的脚趾一一放在嘴里时,你会觉得天堂就在眼前。以前吧,其实每个单独的爱抚行为都验过,也是平时爱行为的日常,但当对这些感位的爱抚行为同时进行的时候,你会觉得,人的有着多么奇妙的构造与神奇的能力,能创造出如此妙不可言的感受……”
“技师们都没穿衣服哇?”
“没穿!”
“这么多美女一丝不挂,熊这下有福利了。”
“呵呵,他只是打打眼睛牙祭啦,他又不能动那些女技师,不过,好像看他老婆被这么弄他更受用。”
“那他在旁边干啥?眼巴巴的看着然后自个?”
“嗯,这不是你们绿帽公的标动作吗?”曾眉媚嘴角傲的扬起来。
“我靠,这么作,你是要上天哇?”听着曾眉媚天生就是说淫的燕啼嗓叙述着,老子已经完全沉浸在那一幅此淫只有天上有的画面之中。
“我上天了呀,那种感觉就像升天,让你不能专注于某一个位的快感,但你却感到你的每一寸肌肤,的每一个位都在灼烧,你感到整个在一种迷醉与极乐的状态中慢慢飘起来,我开始只是轻轻的呻与气息接不上的息,然后就是快要断气般的哼哼唧唧,呵呵,这个形容是熊说的哈,一点美感都没有,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喊了起来……”
“喊啥?”
“我喊我要……我要……我要鸡巴!”曾眉媚是一脸闭着眼舒服斯基的回忆杀,陶醉,媚狐,仿佛还沉浸在皇后礼炮的盛宴之中。“我感到咙深像有一团火,得难受,想那里被插入,被充满,那种插到我咙窒息的充满……所以我喊彦祖哥哥把鸡巴插到我嘴里来,我告诉他插得越深越好,越深越好……”
“彦祖哥哥的鸡巴长不长?”
“好长……好长……他一点不惜香怜玉,好大,嗯嗯……他插进来满了我的嘴,死死的抵住了我的咙,在抵住我咙的那一刹那,我的子整个了下来……”
“高了?”
“嗯,我来了,好强烈的高,但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叫着,彦祖哥哥的鸡巴死死的抵着我咙把我的眼泪都快呛出来了,那一刻,我感受到有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也许就是他们说的心理高,在的快乐已经超越了极限的状态下,我的幻觉中似乎全世界只剩下那深深插入我咙的鸡巴,我感觉那鸡巴是一个象征,它已经插入到我的心上,这种感觉让我的高跟平时真的不一样。平时只是高带来的强烈快感,而这次,我却多了对男人鸡巴那种深深的,深深的臣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