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岚早就被扔进了监狱,在里面日日受苦生不如死,我们不要再计较以前的事了!”
夜弦已经泣不成声,她最相信的男人一次又一次欺骗他,每一样都是算计,每一次都是折磨。
“你明明知他被下了毒,你明明知他想赴死,可是你什么都没,你甚至还要吞掉他最后一点财产,木卿歌………木卿歌………你真的好冷血啊,你不是以前的木卿歌,你是个恶魔,是只会算计阴险狡诈的恶魔!”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夜弦当着所有人的面掀开纱,对着木卿歌厉声大吼:“木卿歌!我恨你!”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木家俩父子愣怔在原地,还在思考这场变故的原因,而大门口传来的熟悉笑声再一次打破局面。
厉偌清也捧着鲜花,为了抢婚,他足了准备。
“厉偌清!”
木卿歌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完全想通了,他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这个疯子死都不愿意放过他。
“宝宝,他不上你,跟我走,跟我结婚。”
夜弦怎么都没想到,木卿歌连结婚这天也要在上枪,就在厉偌清伸手想带走夜弦时,木卿歌果断对他开出了一枪。
砰!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花架上的向日葵被子弹击穿,黄色的花散落一地,厉偌清躲都没躲冷笑着盯着木卿歌。
“开准点啊,木卿歌,打死我,这样你这辈子就会彻底失去夜弦。”
两个男人的博弈从未停止,夜弦已经对他们彻底心灰意冷,她此时心中最想念的只有那个为她而死的少年。
“厉偌清!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废物!”
木卿歌怒火中烧,他多想一枪打死厉偌清,第一枪只是在暴怒之下打偏了而已,可当他想开第二枪时,木远乔冲上来阻止了他。
“卿歌!把枪收起来,这里都是客人,让安保把他赶出去就好了!”
木远乔给了霍武霍震一个眼神,一群保镖立刻走上前要架走厉偌清。
可就在他们即将拖走厉偌清时,他却突然倒地,面色痛苦表情扭曲起来,沉急之下几乎窒息,婚礼上烘托氛围的鹅引发了他的哮。
“阿清!”
夜弦见过他急哮的样子,这种病晚一点就会有生命危险。
“他哮犯了!快送医院!快点送医院!”
夜弦冲开人群扶起厉偌清,从踏进这里第一步开始他就已经呼不畅,坚持到现在几乎已经失去了自主呼功能。
“卿歌,送他去医院!快啊!”
木卿歌第一反应确实是送他去医院,可一下清醒的脑子又告诉他不行,这是他自己抢婚的后果,就算死了也不是他的责任。
夜弦扶着厉偌清的下巴,不停舒缓他的咙企图帮助他呼,当她再次看向木卿歌时却发现他一个手势叫所有安保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