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下子，将浑泛红，漉漉的荣清牢牢困在自己和床褥之间，低咬住那双颤抖的：“说你要我动起来，说你要我你。”

        未征成为族长之后，几乎年年征战。北方大陆一时之间硝烟四起，哀鸿遍野。

        “啊，哼。啊，……爸爸。”荣清大哭了起来。

        “嗯，未，未征。”强烈的意让荣清几乎两眼泛白，他高高起腰肢，私图摆脱这种恼人的控制。

        那样的东西，恐怕男人一生都从来没有过吧。

        “要，去……”意越来越强，可却无法疏解。恶魔微笑地看着猎物濒死般的挣扎，优雅的带来更强大的淫意。“叫我父亲。”

        男人的指腹仍然在小孔上来回磨蹭，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叫我。”男人命令，糙的大手加速抽动。

        未征的血是惊人的。

        族长的儿子，在梵卧，被叫备。女儿叫常。荣清和其他的六位备一起，师从梵卧最富盛名的四位夫子。

        可是，男人瞬间将他前面的小孔堵了个严严实实。

        在荣清之前，未征已有三男一女，之后更添了三男二女。荣清是未征二十岁那年的唯一一个儿子。

        未征视女人为玩物，对自己的骨肉却还算差强人意。

        “在想什么？”男人惩罚地擒住荣清的腰，向下一掼，腾出一只手来搓弄那只得发的肉棒，“你的这里也哭得好可爱啊。哭得更凶一点吧。”

        荣清十二岁之前的日子，过的跟其他兄弟姐妹不无不同。

        北方的女子，格刚烈不输男儿。只是再强悍的女子，在未征的面前也毫无寻死之门，逃不开被玩弄的命运。未征也似乎在征服女人上找到了厚的乐趣。各个战败族群里的美妇，只要未征入了眼，便可免于一死。代价便是成为那个男人床铺上的一美味佳肴。若是三个月内未孕，则下级士兵可分而享之，或买或娶皆随人意，若是怀上了，下场只怕更糟。于是，未征这个名字，在民间被传为魔怪，而在军中则成了众人又敬又惧的阿修罗。

        那一年，营帐里的女人们都不见了。包括荣清的娘。

        他恶意的笑着，碾磨着前端抵着的一个小突起，好像猫逗弄着自己的食物：“说出来，爸爸就给你。”

        于是，男人出了那传说中颠倒众生的狂魅的笑容。

        六位备不同程度上的显示出了卓越的才能，文韬武略各不相同，然而有一点确是相通的，他们都是未征的儿子，他们的眼光一

低啜泣起来。

        “啊啊，啊啊。”肉棒在男人高速的弄下，剧烈的颤抖起来，荣清觉得自己腰以下几乎完全失控，他拼命晃动着脑袋，发出短促的叫声，“啊啊，嗯阿。”

        等到北方大陆再无大的族群可吞并的时候，已被凡人冠名为北方大陆上的神魔的梵卧族族长未征终于意犹未尽地着刀刃上的鲜血，凯旋而归了。

        荣清的回答是抿住嘴，以及更多的泪和汗水。

        “啊嗯。”荣清的哭泣并没有博得恶魔的同情。他固执的抖动着手中的小东西，声命令：“叫我爸爸。”

        “乖乖的，听话。”男人的大掌抚摩着荣清漉漉的脸颊，一边以长辈的口吻教导着，一边更加色情的抖动了一下儿子内的肉块，满意的看见荣清的弹了起来。“找到了，对吧？”

        不同于女的甬，荣清的有着难以言喻的感，炙热地着男人的，抽搐似的蠕动着，好像要把那条巨大的肉块溶化在自己内。

        荣清哭得更厉害了，男人总是有各种手段让自己抛弃廉耻。

        荣清的娘，是北方女子中少有的温婉。她照料荣清到记事后不久，便被拉去和其他的生育过后的女子一起扎营随军。在荣清小的时候，还偷偷跑去看过几次。他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可以住漂亮的营房，而娘却只能蜷缩在四面透风的营帐里和其他女人一起瑟瑟发抖。荣清也是很久以后才知，这些女人因为怀过族长的子嗣，已经不能够再嫁他人妇，自生自灭是唯一的出路。

        “啊。”荣清的腰弹着，表情痛苦。

        荣清的娘，便是在三月之内怀上骨肉的众女之一。

        “是的，我的宝贝。爸爸在这儿。”

        “啊。”男人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长长叹出满足。“说出来吧，宝贝。你的是那么诚实。”

        那一年，荣清正满十二。

        那一年，恶魔最大的孩子已经到了当年他被放的年龄，最小的不满一周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