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起先是觉得陈默小,鸡巴、个、胆子、心眼、年纪…哪哪都小,所以订婚以来一直惯着,没想竟把孩子惯到云禧台来了,云禧台是什么地方,陈默这样的进来走一圈连跟都不带剩的,还好小波的手下还算机灵,不然今晚他齐向阳的小媳妇儿就是一块破抹布了。
一想到这齐向阳气不打一来,鸡巴怼的更重了几分,愣是把陈默的下半腾空了。
“呃,啊,太,太深,受不了了呃,舅…”
陈默啜泣着求饶,下半已经痛到麻痹,由于小腹在沙发扶手上,巨大的男每次穿插时都深深怼入小腹,陈默的小腹不停隆起,与沙发扶手互相作用力,犹如坐船般上下起伏,让他深刻的感受着每一下的弄,猛烈且无情。
陈默想晕死过去,这样就不必遭受这场罚,可他的决定权在齐向阳手中,男人要让他清醒着受罚,他无论如何都晕不过去。
每次快要承受不住时,齐向阳就给一些甜,只一下就能让陈默仙死,然后又是更猛烈的痛感,周而复始,陈默渐渐绝望,眼中深色沙发像深渊一样,吞噬着他的生存的意念,渐渐的,陈默不再挣扎和求饶,口中只有不由自主的单音节,随着齐向阳每一次的干,嗯嗯啊啊…
“哥…”
吕恒发现不对劲,出声提醒陈默已经到了极限。
齐向阳微微点,柔的已经不再,蜜汁已经从泽变得粘稠,每次抽插都发出执拗的“啵叽”声,他自然知陈默的状态不太好。
可还不够!
齐向阳有十几个弟弟妹妹,他深知小孩子一旦有叛逆的苗就应该给与无比深刻的教训,否则就会一波一波,应接不暇,他齐向阳的妻可以是各种形态的,但唯独不许叛逆任,他很忙,无暇一生教。
齐向阳是霸的,更是自私的。
吕恒不再多言,揪着鲁木达的耳朵让他专心吃鸡,陈默此刻的样子要是被这小子看到没准会有心理阴影,真的就彻底直了。
“妈,妈…”
轻不可闻的两个字,齐向阳却如同雷击,他停下进攻附盖住被后入许久的孩子,沉声问,“你在叫谁?”
“妈…”陈默苍白的脸上满是迷茫之色,混沌的眼睛四寻觅,“妈,我的书包呢,上学…要迟到了,舅舅…说,这次月考再垫底的话,要罚。”
齐向阳闭上眼睛,撑着沙发的手攥起拳,重重捶了一下,唉,算了吧……
齐向阳决定饶了陈默的时候,陈默立刻晕了。
鸡巴慢慢出来,陈默撅开的姿势依然不变,显然已经形成肌肉记忆,齐向阳附检查之间,的屁眼微微外翻,长时间被糙对待的括约肌失去闭合功能,内的肉清晰可见,颜色红艳滴。
“伤了吗?”吕恒问。
齐向阳缓缓摇,双人的承受力果然异于常人,虽然括约肌暂时失效,但竟然一丝都没破。
“我让小波送衣服过来了。”吕恒一向是个有眼力价的,虽然分神顾着鲁木达,依然细心留意着齐向阳的举动,看他不忍下手了,立刻安排善后。
杜鹏飞胆大心细手好,吕恒面面俱到有计谋,齐向阳弟兄众多,只留他们在边自然是心挑选过的。
邰小波来得快,不一会就抱着一张毯子满面笑意的出现,“哥,快给小嫂子包上。”
齐向阳接过毯,抬脚踹在邰小波肚子上,张口一句东北脏话,“小B崽子!”
邰小波捂着肚子诶呦诶呦躺在地上叫唤,“哥,这事也不能怪我啊,小嫂子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