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恒提着鲁木达来到沙发前坐下,让鲁木达在脚边跪着,手指一下下黏着他大耳垂,轻声说,“仔细看着、听着,以后再敢带着陈默捣乱,一样的下场。”
鲁木达缩着脖子,眼前的男人有一双丹凤眼,看起来寡淡又阴狠,材不算高大却十分有压迫感,俯凝视他的样子吓人极了,鲁木达愣是一句话反抗的话都不敢说,乖乖看向齐向阳,观摩家法。
齐向阳在众多“装饰品”中选了一条鞭,一米多长、尾散花,这是杀伤力不大的一件情趣用品,但在他手中却像一件凶。
陈默躲在沙发扶手边,只出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齐向阳,看他像自己走来吓得双手合十一个劲儿的作揖,“对,对不起,我错了,求求舅不要打…”
齐向阳不跟他废话,伸手拽住后颈,提拎家猫似的将人按趴在长长的沙发扶手上,双指用力拽开陈默的工装,三下两下扯下来,出整面雪白的背和。
陈默害怕极了,双垂在扶手两侧,死死扒着沙发固定住颤抖的,南南说云禧台的工装韧十足,哪怕特技也不会破,男人竟然用两手指就给撕破了?!这样的怒火、这样的力,今晚自己怕是要褪去一层。
而接下来的罚印证了陈默的想法。
齐向阳猛抬手腕,散花鞭尾从分开的之间向上抽过,制造出一的红痕,陈默雪白的肉肉抖动一下,“嗷”的一声叫出来。
“疼!”
不同于巴掌的钝痛,鞭抽出来的疼是尖锐的,像小时候被铅笔刀割破手指,除了的疼还有心理上的恐惧,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鞭切割的粉碎。
“舅…”
“啪。”
又是一鞭打掉陈默的求饶,同样的位置和力度,陈默不自觉顺着力撅起屁,呃呃两声后,痛哭出声。
“疼。”
杜鹏飞在旁边看着忍不住翻白眼,又来了,这孩子除了疼就不会说别的了?!齐向阳打人哪有不疼的,用你告诉?!
“啪,啪。”
又是两边,同样的地方和方向,陈默的屁抖动撅起,顺着被打的方向彻底放不下去了,像个生的母鸡,而出来的两颗卵活像刚被下出来的。
齐向阳下一鞭从卵扫过,散鞭尾重重过屁眼,陈默没了声音,只抖动的厉害,齐向阳给他反应的时间,撑腰站立冷冷看着被打到失声的孩子。
“呃,呃…”一气被剧烈的疼压着,陈默终于缓过气来时整个人都是蒙的,迷迷糊糊晃着脑袋左右寻摸,看见齐向阳的影哆哆嗦嗦伸手去够,“舅,小默疼…”
齐向阳咬咬牙,心里崩了一角,水津津的小家伙满眼的依恋,伸手跟他告状…他教育过的孩子不计其数,可从来没有陈默这样的,一句求饶撒的话都不会说,只吭吭唧唧的说疼,疼迷糊了只会跟施暴者求救,这样的,这样的乖,竟让他的鞭子无的放矢。
齐向阳再次挥鞭,“啪啪”两下,这次是扫在两侧,情趣用品发挥了原本的作用,打的陈默喵叫两声,显然没有之前几鞭那样痛苦。
齐向阳扔下鞭子,一手握住陈默的大把人横在沙发扶手上,一手解开门把鸡巴掏了出来,他决定试用暴力惩罚犯错的小妻子。
看到齐向阳那逆天大鸡吧,鲁木达惊呆了,乌黑麻漆的撅楞着,怎么看怎么像过年回老家看到的驴鞭,陈默的小屁子能禁得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