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感受到怀中的温热温，已是上辈子梦都求不来的幸福。

        他真正想要的，便只有那么少。

        “一直想送给师尊，只是我每次都送不出手。”他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枚通晶莹的玉人。那玉人着玄元宗袍，神态凌厉端庄，惟妙惟肖，只雕工略显稚，甚至有一还有拼接的痕迹。

        若非宇文甫提起，沈晏歌都忘了有这个玉人的存在。

        被叶忘奕收为弟子后，他也想过送师尊什么东西。但承谏长老什么都不缺，年幼的他能送什么呢？

        师尊在他心中，一直是举世无双、天下最好看的人。这般好看的人，唯有好看的玉雕才能得上他。他想着：那就雕一个师尊模样的玉人送给他吧。到底只有师尊才是最好看的。

        他雕了很久，材料也从一开始的树逐渐换成玉石。但他永远雕不出心中仙人的模样。

        当然雕不出来。雕材如何珍贵都是死的，而叶忘奕的一颦一笑都鲜明生动。

        本没有什么可以代替师尊。

        那时的他不明白这个理，只一次次为自己雕不出满意的师尊而气馁。一年前他在下山历练中有幸得到这块晶莹玉石，没有比它更好的材料了，他便又试着雕了一次。

        这是距离他心目中的师尊最接近的一次。只是在临近完工时，僵太久的手指一时脱力，让玉石脱了手落在地，碎了。

        沈晏歌黝黑眸光看着地上碎裂的玉人许久，默默将其捡起藏于屉中，从此再没有雕过任何东西，他也一度将雕过玉人这件事忘记。

        重来一世，他打开记忆中的屉奁，碎裂的玉雕依旧安静躺在原位。

        沈晏歌上辈子波折一生，就像这枚玉人一样，功败垂成，到最后也没有一个好结果。

        但如今他至少可以让师尊知，他为了他努力过。

        承谏长老目光毒辣锐，只一眼就看出雕刻之人在这块玉上花了多少心思，甚至还划伤了手指，玉人衣摆沾了红；又将其雪藏许久，小人发间落了灰。他知沈晏歌定然对送他这份礼物抱着极深的期许，他目光柔和接过玉人握在手心，眼中笑：“为师很喜欢。”

        师尊没有嫌弃它！

        沈晏歌呼有些急促，怎么都难掩嘴角上弯的弧度：“师尊喜欢的话，我下次再给你雕别的。”

        叶忘奕知沈晏歌雕刻一件成品要花多少心思，本想拒绝，让弟子不要误了修炼，他已经在自己上耗费了太多时间；但他听出沈晏歌语中欣喜，出口的话便成了：“好，我很期待。”

        沈晏歌实在没有忍住，嘴贴上叶忘奕侧颈。叶忘奕的肌肤在他下轻轻颤抖，沈晏歌得寸进尺，侧过师尊的脸住他两柔，又熟练地探深入，片刻便让叶忘奕乱了呼。亲着亲着，他的脑袋往下移去，师尊的衣服也变得凌乱不堪。房间内响起令人面赤耳热的靡靡之声。

        他有些理解宇文甫了。

        能够为喜爱之人准备礼物，真的可以这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