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受伤了。
沈晏歌记起来,上辈子,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叶忘奕从一个除魔的委派回来。能让玄元宗承谏长老出手的委派哪个不是险象环生,此项尤甚。叶忘奕回来时虽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其实元气损耗得厉害,需要大量的昏睡来休养。当时宇文甫与任枫都出山了,只有他一个人在壬水阁照顾师尊。
后来不久,他的魔血脉便爆发了。
他垂眸掩去眼底情绪,顺从地从床上起,向叶忘奕行完礼后离去。
他在门派内转了一圈,果然没有看到师弟师妹的影,转又回到了壬水阁。
他静静站在叶忘奕榻前,床上的人已然套着外衫昏睡过去,平常风草动都逃不过他锐五感的承谏长老,此刻却连有人站在自己面前都浑然不觉。看情形,怕是沈晏歌前脚刚出门,叶忘奕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
睡着了的叶忘奕少了平日的凛意,端得是温如玉的翩翩君子,叫人难以想象此人执剑时,会是何等的杀伐果断、冷峻人。岁月没有在他上留下任何痕迹,沈晏歌恨透了这张脸毅然抛下他的决绝,却又怕极了再次被他丢下的无助。
他轻哂,伸手覆上对方的衣衫,稍一用力,便将那衣物尽数震碎!
叶忘奕赤的呈现在沈晏歌眼前。
男人材极好,如同鬼斧神工的雕塑,却比雕塑更为温有力,多一分则过于壮实,少一分又略显羸弱,刚刚好是沈晏歌最喜欢的模样。
他已太久没有看到师尊的子,逞论对方如今毫无防备的模样。
他的目光有些发直,从叶忘奕饱满的膛慢慢看到紧实的腰际,再落到修长双间的那块隐秘之地,他的眼中终于多了点热度。
他坐上床沿,指尖起初有些微微发颤,很快又恢复沉稳,缓缓握住了蛰伏间的肉,上下捋动。
那物什周围的发稀薄,同叶忘奕白皙的肤色一般色泽浅淡,还透着些许的粉,怕是承谏长老平日里本不曾亵玩过此。叶忘奕此人似乎与二字从不沾边,旁永远刀光剑影、肃杀一片。他虽生得俊美无双,常人却连肖想他都不敢,只怕下一秒那冰冷的剑刃便会落到自己的脖子上。
他的望确实很淡,沈晏歌经百战的熟练技术,也要套弄许久,那肉才颤颤巍巍地直子,倒也是一副傲人尺寸,肉冠饱满漂亮,弧度微翘,堪称名。
他的掌心摩铃口,叶忘奕闭着眼发出轻,前段渗出些淫水,双由于陌生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绞紧。
沈晏歌补了层入梦诀,在此时放开了对方的阳物。颜色泛粉的肉直地杵在双之间,由于无人照顾,看起来似乎有些无助。
他看了眼阴下方同样胀、形状带着些秀气的袋,眼中划过些许讥诮。伸手一抛,一条通媚红的蛊虫落到叶忘奕的阴上,顺着淫水的气息钻入窍,消失无踪。
“嗯、呃……呃啊——……!!”
叶忘奕似是承受了极大的痛楚,在睡梦中悲鸣出声。沈晏歌半是怜悯半是冷漠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本不知,他的徒弟受重伤回来,不是因为他委派的任务,而是在任务结束后,去以蛊毒着称的落英寨,夺了他们最珍贵的蛊虫。此蛊名为涤泬蛊,能够让男子生出女子小,时时承受淫之苦,唯他人才可缓解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