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忘奕闭着眼,双眉紧蹙、满脸chao红,像是被魇魔纠缠,怎么都无法醒来。
他内腑受损,又强撑着为弟子渡气,能在沈晏歌面前维持神色不变命他离去已实属惊人,反噬的昏睡便也格外深沉,逞论沈晏歌还为他加了一层入梦诀。只怕沈晏歌此刻想取他xing命,叶忘奕也毫无反抗能力。
沈晏歌的指腹在那条新生的肉feng上抚过。蛊虫改造而成的金沟极为min感,第一波情chao已然在叶忘奕shen上发作,平日里严厉决绝的承谏长老无力在床上轻chuan,花xue于沈晏歌指下颤抖翕张,随着初次的春水溢出,缓缓lou出其间风景。
沈晏歌不由屏住呼xi。
他是第一次在男子shen上看到如此qi官,即便那是他亲手造就,第一眼的冲击与美感依旧让他心悸。
不愧是至淫之蛊生出来的xue,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堪称绝色,如同在瑶池修养千年的仙蚌,光洁无mao,蚌肉细hua丰厚,色泽是未经人事的粉nen。阴chun乍开,连空气的chu2碰都无法忍受,一泡细细的淫水噗呲迸出,在肉chun的褶皱chu1积起浅滩,乍一看,倒真以为这肉蚌孕育了晶莹珍珠。
沈晏歌的指尖只是放在花xue外沿,那两片层层叠叠的肉chun便自发地包裹而上,一点点让那截异物沉入其中。
两指关节后,沈晏歌仿佛就chu2到了底,再想往里探变得十分艰涩。但他知dao,那不过是这ju肉xue还未开发,待他整gen插入后,师尊的ti内便会烙下他的形状。
尽guan只进了一gen手指,沈晏歌已经尝到这ju新生淫xue的妙chu1。xue口紧窄而xue内温ruan,全无经验却天然sao浪,指尖只一划一按,金沟深出便pen出透明淫ye,好一口春水玉壶。
沈晏歌在窄shichu1抠挖一阵,却见肉蚌前端的一粒肉豆愈发zhong胀,如同花间雌rui。他对女xingqi官并无多少了解,见状将那颗花rui掐在两指间把玩,却没料到叶忘奕口中忽地发出一声极其黏腻的jiaochuan,双tui蓦地绞紧,阴chun猛烈抽搐着,竟生生pen出大把chao水,几乎打shi了他半条手臂。
叶忘奕chaochui了。
他显然是tou一次经历如此汹涌的清chao,xiong膛急促起伏,双tui细细地打着抖,剑眉无措地蹙着,却怎么也无法醒来、不知dao自己的shenti发生了什么。
沈晏歌呼xi微促,看到叶忘奕此番媚态,对他的影响也不小。他将师尊的双tui重新往两边打开,在那毫无遮掩的sao浪xue口用力拍打两下以示惩戒。肉chun吃痛,叶忘奕发出似哭似怨的呜咽,腰bu无意识地向上ting起,仍未发xie的阴jing2贴在小腹chu1抽动,倒像是在邀请别人对那口xue进行更残酷的鞭挞。
“sao死了,师尊。”沈晏歌似笑非笑,双指并拢,如他所愿用力tong入花xuefeng口!
“呃——……嗯啊……!”叶忘奕闭眼发出难耐的呻yin,紧窄的xue口在沈晏歌称得上cu暴的动作中逐渐变得松ruan泥泞,到最后终于能容下四指抽插进出。
沈晏歌抽出手指,花xue被他tong出合不拢的小dong,能看到深chu1翻gun的nen红内bi,水光潋滟。他掏出自己蓄势已久的擎天阳zhu,ting腰送入那片shi窄之地。
“嗯……”他低chuan一声,方觉这口xue还是太小了,不过进了肉冠,已将里tou卡得满满当当,xue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xue沿紧,而xue内shiruan,冠tou如同沉入一片温泉之地,被淫泉媚肉温柔地包裹,舒服得让人只想不顾一切将整gen没入。
为了方便发力,他将师尊的一条tui抱起扛至肩上。从未在人前示过弱的承谏长老侧躺榻上,雌伏人下、双tui大张,那口多出来的女xue,正被一gen惊人阳势一点点破开。
“啊、嗯、……不……”似乎感知到即将在自己shen上发生的事,叶忘奕han糊地低声抗拒。
小半gen阳物没入,沈晏歌竟感觉前端抵到一层阻碍,再不能进入分毫。诧异过后方才意识到,这是师尊的麦齿。
竟连chu1女mo都有,莫非蛊虫还在师尊肚子里凭生结出子gong,甚至能让他被男人搞大了肚子、孕育生命不成?
沈晏歌神绪游走,腰际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猛力ting入!
阳物整gen没入花xue,甚至由于进得急而发出了噗呲水声。叶忘奕“啊”地悲鸣出声,shenti浮上一层冷汗,却由于被沈晏歌掣肘,连挣扎都无法zuo到。他因疼痛而瑟缩,shen前肉zhu略显萎靡,女xue却因此分mi更多淫水,自发试图缓解异物疼痛。
沈晏歌维持着整gen没入的姿势没有动弹。他toupi发麻,快感自两人相连chu1游遍全shen,他几乎用尽了全bu的意志力,才能维持住自己,不在进入的那刻便在叶忘奕里touxie了shen。
他因隐忍而眼眶泛红,黑眸浸了水,愈发深而沉,如同大雨洗过。
是了,他这ju年轻的shenti元阳仍在,kua下几两虚有其表却不堪一击,逞论为他破shen的,还是玄元宗最让人不敢亵渎的承谏长老、他的师尊。
他的师尊!
沈晏歌咬牙,双目通红地看着shen下隐忍皱眉的男子。叶忘奕赤luo的shenti裹着一层汗,愈发显得肌肤细腻如玉,却又毫无女子jiao柔之感,shen材骨架宽厚劲实,端得是仙风玉骨、铮铮男儿。
他不愿承认,元阳未xie、淫xue紧咬都不过是借口。
只因shen下的人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