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但至少证明这两座丰是真材实料,没有加垫任何有助于高耸的东西。目测一下沟的深度,我能揣测出这丰很难用一只手完全掌握。
“种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会自讨苦吃。”
孟姗姗一愣,用一种很羞涩的语气问:“哦,那你是为我辛苦咯?”
我悄悄把前贴到孟姗姗的玉背,脑袋越过她的香肩,在一只漂亮的耳朵边轻轻气:“我愿意为姗姗姐辛苦。”
孟姗姗躯再颤,她脑袋一闪,避开我呼出的气息,还把话题扯开:“嗯,现在摸到尾椎了吗?”
我暗笑,虽然孟姗姗有避开我太过贴近的动作,但她没有完全逃避。这一次试探可以说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与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几下后,我继续落,很慢很慢地落。这很大胆也很危险,因为尾椎下面就到了沟,那里已属于女人的禁区。
“摸到了,你稍微把屁抬一下,你的尾椎有点长。”
我坏笑,要想摸下去只能找借口。我单跪在沙发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姗姗突然一声嘤咛,躯无力地靠到我上,撞到隆起的下。
我连忙后缩裆,用另外一只手扶住躯,而那两在尾椎的手指突然疾探,勾进深邃的沟。指尖到一片淫且黏的肌肤,我摸了摸问:“咦?那是什么?”
“啊。”
孟姗姗一声惊呼,闪电般离开我,挪坐到一边去。我刚想解释,猛然发现孟姗姗刚才坐过的地方上有一大滩水迹,水迹在火红的沙发上被聚灯照得闪闪发亮。这一瞬间,孟姗姗也看到水迹,她脸色大变,羞愧、惊讶、愤怒等表情几乎同时出现在她美脸上。
我愕然问:“姗姗姐,怎么会这样?”
孟姗姗手足无措地起来:“我、我不知,我要上洗手间。”
说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张张跑走,我连呼几口大气也没法镇定下来。目送孟姗姗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长叹一声颓然靠在沙发上。
正极度失望时,聂小却突然诡异地出现在我眼前。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气吁吁:“你放心,只要我在,她跑不了,你要加油。”
我吓了一,朝酒吧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问:“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很奇怪,你是不是在红酒放了什么?”
“咯咯。”
聂小大笑,她不但扑到我怀里,还在我上乱扭:“放了不少情药。我曾经给菲菲和怀明珠试过,效果很不错,就不知男人吃后的效果如何?”
“情药?是什么情药?”
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觉。
聂小吃吃笑:“是一种很厉害的情药。”
我问:“有多厉害?”
聂小腻声:“不清楚,我只知男人吃了连母猪都不放过,女人吃了猥琐男会变潘安。”
“我不是猥琐男。”
聂小两眼发亮:“所以你在孟姗姗眼里比情圣还可爱,你再大胆些她也不会怪你。”
我简直哭笑不得,恼怒地捧起聂小的小脸责骂:“天啊,你害死我了。你看看,你摸看看,都成铁块了,你知我现在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