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大师现在可以帮我种符吗?”
我搓着手,慢慢向孟姗姗贴近:“喊我中翰吧。大师这称呼听起来刺耳,好像我很老。”
“我们有缘,我又怎么会不帮你?姗姗姐把衣服拉起来吧。”
我出一丝很坏的笑容:“姗姗姐,我靠近一点。别让人看见我伸手进一个女人的衣服里,会很丢脸的。”
孟姗姗意识到我靠近,她的微微前倾:“哦,那就拜托中翰了。”
我暗暗好笑,其实成熟女人的腰椎一到天气转冷的时候很容易发胀、发酸,这是生理现象,据说是因为女人平时爱时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腰。不像男人,几乎全上下都用力,反而达到平衡。女人只是腰使劲,很容易出现状况。我假装一声惊呼:“哎呀,这是邪魔镇住你的龙脉。我只要在你脊椎上种一符,那邪气就会走。”
“少则半小时,多则两个时辰,每个人不一样。幸运的是你的龙脉命门在脊椎,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就只能另找时间才能种符。”
我严肃:“一时间比较难解释清楚。简单来说,就是算命占卜的最高水平,俗话称之为‘摸骨’。”
“喔,摸骨我听说过,是摸脊椎吗?”
我暗暗欣喜。
我小声:“我先搓搓手,别把你冷了。”
孟姗姗噗哧一笑,微抬浑圆的屁:“嗯,依你的意思吧。别人有可能误会,小不用担心,我们到时候跟她解释就是了。”
“那我开始了。”
我解释:“因人而异,有些人是脑骨、有些人是脸骨、有些人是骨。姗姗姐是脊椎骨,龙脉在脊椎骨是比较常见的。”
孟姗姗仍在颤抖,我的手指继续在细腻路上落,很快停在脊椎骨终点。我内心狂,真担心与我只有半指距离的孟姗姗会发现我内心的龌龊。幸好她依然平静,那颤抖渐渐消失,幽香的躯笔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长脖子从晚礼服的低领看去,那两座傲然丰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孟姗姗腰肢一扭,一个浑圆的朝我转来,我瞬间血气上涌。似乎所有女人的晚礼服都很大胆,以前葛玲玲如此,之后楚蕙如此,如今孟姗姗穿的晚礼服也是大胆地秀出一大片玉背。真要命了,在双间的大家伙猛地弹几下,几冲出裆。我庆幸孟姗姗背对着我,看不见我的窘样。
“好的,你呼要自然,要起,我开始了。”
孟姗姗笑:“李总裁真细心贴,一看就知是有本事的大师。”
“你经常帮人种符吧?”
“嗯。”
我突然手心都是汗,嘴里默念阿弥陀佛。我的手段卑鄙些,那也是情非得已。
我淡淡:“可以,幸好姗姗姐今天穿的衣服不多,你转过去背对我,我替你种一下符。不过这不能长久,以后要偶尔还要种一次。久而久之,那邪魔没了耐,就不来扰你了。”
凝神呼,我极力平静内心的躁动。
我反应迅速,时间不能说太长也不能说太短。
“嗯嗯嗯,大师你要帮帮我,我不能没了我老公。如果没有他,父母会更耻笑我。”
虽然只能看到一
孟姗姗笑:“别不好意思,我同意就是了。况且是脊椎,又不是别的地方。”
孟姗姗花容大变:“有耶!特别是尾椎,经常发酸发痛。”
孟姗姗似懂非懂,她本不怀疑我有其他目的,因为她已经很信任我。
她希望我从的后背伸手摸到尾椎,而不是把晚礼服的下摆拉到腰间。
孟姗姗静静地等待着,她把一微卷的长发拨到前,令的玉背更加诱人。我细细打量,这一片雪白肌肤细腻有光泽,没有半点瑕疵。犹如无骨的双肩微颤,似乎能感觉到我的靠近,肩胛偶一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倒一口气,这女人绝对是极品。
孟姗姗一脸迷茫。
孟姗姗剧烈颤抖一下。
孟姗姗微微回,小声说:“大师,这里人多眼杂,我拉裙子起来会很不雅。你……你就伸手进去吧。”
孟姗姗依言起子,丰傲然耸立,雪白的玉背与浑圆的形成一优美的倾斜,就如同高山雪一样,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脊椎缓缓下落。
“中翰,种符要多长时间。”
孟姗姗问。
我假装君子:“这……你是女人,我不好意思啊!”
“种符?什么叫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