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辛苦我家青果了,”云曦无奈将小姑娘推出门去,青果吐了吐she2tou,加快脚步出去买药。
正逢赶回来的冉杓瞧见青果出门,惊讶地dao:“小青果干啥去?”
“买药。我们在承郡王的府邸发现了一个无字卷轴,需要药水浸泡才能出字迹。”云曦简单地解释了几句。
冉杓了然,随即dao:“原来如此。”
“哎,你们回来了?”任丹青也从外间进来,走得太急让老人家浑shen都是汗。
云曦立刻转shen给任丹青奉上一杯茶。
任丹青接过一饮而尽,无奈地dao:“詹事府的人事儿可真不少!仗着是储君近臣,那张嘴叭叭的,全都是高帽子!”
冉杓嗤笑一声,他去翰林院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虽说皇上已经下旨命三司督办,刑bu的人过问起来也没有那般容易。
“我就想问一句,书库那边的看守官员贪墨我的几两银子,咱们陆大人给不给下官补回来。”冉杓理不直气也壮:“否则gen本没法进门!”
刷脸都不guan事儿了。
“补。”正逢冉杓抱怨的时候,陆青帆从门外走进来,他紧蹙的眉tou微微舒展,“看来大家都有进展。”
三人皆点点tou。
青果回来以后径直去了刑bu后面的小厨房煮汤药,云曦找回来的东西得等泡过特制的药水后才能见真章。
趁着这个功夫,大家聚在一chu1说了说今日的收获。
“康满那老贼果然不清白。”冉杓细数了康满在任期间偷偷卖出题目、暗自为朝中官员sai人的事情。
“前些年的时候,他跟私下跟一个神秘人勾结,后来跟易铎勾结……不过卸任后,跟易铎之间的交易都是牛敬源在zuo。”
“冉大人这话的意思,康满和牛敬源之间也有些牵系了?”云曦秀眉微蹙,之前牛敬源的口供里可没讲这个。
“哼,狗贼死到临tou了还有所保留不成?”任丹青最是不喜牛敬源,只觉这厮死了都不足以平愤。
陆青帆沉默以对,片刻后才说dao:“那神秘势力,恐怕不在京城,而是中原。”
这就跟此前他们发现中原和飞鹤峰之间互通有无之事连上了。
“中原到底有谁啊?”云曦追问dao。
“是,有谁呢?”陆青帆意味不明地dao。
他走到大明舆图上面,认真地观察寻找着。
冉杓也在中原地段看了些什么,片刻后他一拍脑袋:“怎么把这位给忘了。”
“谁?”云曦和陆青帆异口同声地问dao。
“庆王爷。”冉杓指了指地图,沉声dao:“庆王爷的封地距离中原不是很近吗?”
许是庆王爷shen为异姓王,在先祖时期就有异心。他的人早早收买了康满,悄然为其输送心腹人才,趁着逸王争夺内乱之际从中搅和风云,坐收渔翁之利。
一旦当今圣上失去最倚重的儿子、子嗣断绝,届时这天下落入谁的手中,还未可知。
听完冉大人的分析,云曦不禁一怔。想到那两位顽童一般的老夫妻,他们会是这般狼子野心之人吗?
“有可能,但可能xing不大。”陆青帆指了指从庆王爷到中原地段的路线:“中原地段几乎没有河liu,从庆王封地到中原、再到京城,只能走陆运。每三月便要传一次消息,不够。”
就这波折的路程,基本上刚将第一个消息送回去,便要陆续传递第二个消息,有悖常理。
冉杓挠了挠tou:“是下官阴谋论了。”
“并非如此,思路没错。”陆青帆刚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