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妈妈呀!”文景凛然地回答。
那汉子扭认真打量她一番,满腹狐疑地去了。周围的人又出一脸诧异。
“坐我的位子吧。”后面追来位好心的姑娘,拉文景去她的位子上就座。
“谢谢!谢谢!”文景跟着那姑娘退回到原先的窗口。她上已是一的汗了。姑娘的位子很好,靠里临窗。文景便坐下来,分别让两个娃儿坐在自己的两条上。海纳还是哭。文景便颤着一条哄她:“摇啊摇,火车跑。摇啊摇,车车叫……”
海纳紧闭了眼睛,拒绝着外界的一切。只是拼命地嚎哭。从她小咙里发出的声音象没有调好的风琴发出的怪声,让周围的人都心烦。人们在窃窃私议,不明白这年轻女子怎幺有这幺大的两个娃娃,既象双胞胎,又不是双胞胎……。
“也许是困了。你到两个车厢相接的过去她。”一位老妇人提议。
于是,文景请那好心的姑娘过来,坐在她原先的地方,并替文景照看一下行李架上的包袱。
还好。两车厢交接只有一对年轻男女在车门口告诉。两人谈得很投机,不怎幺在意娃娃的哭声。文景累极了,便靠着车厢的隔板长长地吐了口气。当她想要腾出一只手解衣扣喂时,那房倒先胀胀的了。这时,两个娃儿抢先一步就有了呼应,都用小手儿揪扯她的衣服。两手抱着两个孩子的文景又急出一细汗,立即就感到出门在外的艰难了。没有床铺的依托,她的两只手就不够使用了。想起不负责任的朋友慧慧,想起两个多月了没有音信的丈夫赵春怀,文景心里委屈,鼻子便酸酸的。
确实,两个孩子一路都没吃东西,饿急了。海容见母亲有喂的动向,也急得嗷嗷待哺了。文景便转到另一个车门口,占了个有利地形。她背靠了一面的墙,用一只脚蹬住对面的墙,架起自己的一条个长凳子,慢慢将两个孩子放上去,好空出一只手来解衣扣……
“哎,文景!”就在文景即将成功的一刻,吴长东突然出现在面前。他手里拿着个搪瓷杯子。
遇到同村的熟人,文景眸子里出一缕灿烂的光芒。可是,当她想起自己几乎掏出房来时,她那明亮的眼神悠忽就暗淡下来了。接着便窘红了脸。截至目前为止,文景这位二十多岁的年轻母亲还没有在公众场合下过自己的房呢。吴长东可看作是她的大伯子,怎好意思在他面前坦呢?
两个娃娃早就急不可耐了。此刻又哇哇哭闹起来。
“想吃幺?噢噢。没关系,没关系。”吴长东却坦然逗孩子,“让妈妈到伯伯那节车厢去!”转脸又对文景说,“我的座位刚巧背靠卫生间,周围也是几个抱娃儿的女人。”
无奈,娃们已经闹腾得不好抱了。文景只得跟着吴长东来到他这节车厢。果然,他的座位在靠近卫生间的角落里。周围全是女人和孩子。吴长东把文景安顿住,就径自打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