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你。”
沉琮逸一个利落翻轻轻压在她上,关千愿下意识低往过去,看到他子已被自己拉到大,着狰狞的,雄赳赳对着她着,诉说着无言的密邀。
他答得简洁,她更急:“蜇你哪了?”
“你先的。”她牢牢抓着那两个球,似乎完全没有意图去摸中间那早早翘起的肉棍。但看在他的面子上还是勉为其难腾出两手指着指尖往下面冠状沟轻搓了一下。
关千愿轻咳出声:“最好还是吃点抗过药物。我房里有扑尔和地米松,等下帮你――”
他脱下上衣扔到床下,看到她的视线,恶意动一下腰:“好久不见?”
阴得发,眼开始情不自禁渗出,也哆嗦着,他再也看不下去,难耐:“摸摸前面好不好……”
一切的不愉快在看到那张羞赧的小脸时速速星离雨散。他盯着她微翕的红,戏谑开口:“怎么,害羞了?”
香的躯轻轻压在他的后背,即使隔着被子,那苍兰香还是裹挟着甜热的温度传导过来,又带着些迎还拒的生人勿扰,他向来讨厌她自带的这种调调。
“关医生,你就是这么给人看急诊的?”清晰感受到对方正细细磋磨上面的褶皱,沉琮逸紧闭双眼,努力修复脑内那条快要绷断的弦,咬牙切齿:“扰?”
“你烧应该退得差不多了,现在还有哪里难受吗?”
沉琮逸挡不住她连环炮似的询问,只能淡淡重复:“没事。”
恹恹睡的样子,关千愿踌躇半晌,放下水杯走近,单压在床上,伸了手探过去轻轻覆在他的额上。
沉琮逸浑一抖,不敢置信:“你干什么?”
他捂住腰,一脸无语:“别看了,没有。”
是好久不见了。她平躺着,闭上眼眸,满脑子都是被那玩意钻心入髓吃痛不已的片段。沉琮逸俯解着她的衣物,撩开内衣,两团雪白丰腴的子往边上,他忙伸手托住,急切张嘴把进口中。
她还是带着忐忑与不放心:“你跟蓝医生讲过吗?你有过症状吗?没去医院看看?还疼吗?不是因为之前的感冒才发烧吗?”
“我不放心你。”说话间小手已摸回他的腰,轻轻拉下,顺着那凌厉的腰线就缓缓往耻骨摸去。指腹摸索过那颗熟悉的小痣,满意感受到前男人的轻颤吐息,继续往下走,穿过那片茂密的森林,准找寻到那两颗温热饱满的卵袋,裹在掌心轻轻攥着。
她手里动作照旧没停。一手托一只卵袋,十指并拢,在手里搓捻着,间或玩玩里面的,兴致上来了再互相拉扯并拢一下,完全没有幸前面那的意思。
她俯过去仔细看,那伤口不算很大,有点像猫抓的痕迹,就在骨上方,微微红起一个丘疹,正随呼节奏肌肤不断起伏。外斜肌的那褐色小痣就在与丘疹同一条斜线的靠下位置,他手卡得恰到好,腰正好就拉到耻骨上侧边缘,明明是空档,里面显然连条内都没穿,那粒小痣变成了她眼中意料之中的勾引源。
“啊……”口窜起一阵心的麻,关千愿忍不住腰向上,房被男人的更往里去,可嘴无论张多大也全然吞不下去,只得
“用海水和酒清洗过了,没事。”
沉琮逸只觉得椎骨麻,两个卵被她玩得生热,伴随着温随着线缓慢往上推入阴,胀不堪,却只能孤零零翘在前面,无人问津。
关千愿点点,抱着手臂单膝跪在床上,眼睁睁看他拉下腰,出腰侧的那伤口来。
“腰上。”
他倏地打断,沉声拒绝:“不用,我没有任何过史。”
“这里吗?”她伸手握了握男底,那里与肌肤链接,神经元正密密麻麻传递着感,他忍不住轻出声,下意识想动腰契合她的手动作,对方却又收手离开,淡淡说了一句:“不好。”
关千愿一愣:“啊?怎么理的?”
关千愿收手离开,沉琮逸忙拉住她的手腕,扭,面色不虞:“为什么?”
满意觉察到前的男人被刺激的一下向前躬弯子,她收回手,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不穿子勾引人,我看你才是扰吧?”
沉琮逸忙不迭认输:“在腰侧。我自己来,你别动。”
“到底在哪?”说着就要脱他的睡检查。
“你骗我?”
下一秒后被子被猛地掀开,上衣被撩开,后腰一凉,沉琮逸睁大眸子,瞬间失了酝酿一上午的睡意。
说罢就要提盖被子继续睡。关千愿眼里手快挡住他的动作,掀开被子钻进去,贴紧他的后背。
“没事,就是下水的时候被水母蛰伤了,所以有点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