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把时差倒回来。我过去时会给你打电话。
晚七点,她敲响了他的房门。
男人没想到是她,还以为是客房服务,几番拒绝后还在敲门,只得挣扎着下床。门猛地打开,他估摸还在倒时差,眼睛在看清是自己前还困得几乎睁不开,压着些恼意,发鸟窝一样。
“抱歉,我先等会。”她往边上让开一步,沉琮逸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往里面一带,门关上。
压着她抵在门上,关千愿背后是冰凉的原木门板。他把脸凑过来蹭她纤细的脖子,又往下,鼻梁骨压得她锁骨麻痛。
下意识伸手想推,男人又不依不饶,把整张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轻叹:“不用等了,我已经吓醒了……”
她不吭声。沉琮逸问:“今天不用打工吗?”
“辞职了。”
“噢,那也行,可以多看会儿书。”
对方好像没什么想对自己说的,两人又陷入尴尬的沉默境地。他叹口气,吻上她的,小心着,带着隐约的诱哄:“对不起,宝贝……”
“没事。”她垫脚回应,伸进去,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手心轻柔拂过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眼睛微张着,两人难耐的鼻息相,彼此都有了反应。
外套和子被尽数脱在地上,关千愿暂离他的,轻着,将手探进他松垮的睡袍,摸那厚实的膛。不怀好意地蹭着那朵凸起,还没等男人出声制止,一个往下,拉开衣带就飞速钻进去,握住那东西轻轻起来。
沉琮逸被刺激地涨红了脸,轻咳一声:“又来?”
她却媚眼如丝,着口靠在他上,虎口环着小心拉着,另一只手间或碰碰底下饱满的袋,念叨:“假正经。”
沉琮逸对这句回答颇感意外,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扔在大床上。下一秒,人干脆利落俯下来,一把将她仅剩的贴小衣往上一推,两个白的房如释重负,挣扎着一起出来。他忙低住一侧还未缩起来的殷红,又又,拉年糕一样往嘴里猛。关千愿被他吃得大叫,想坐起来缓一缓,沉琮逸又把她推回去,一巴掌猛地扇在另一侧房,雪白的肌肤不消片刻便起了一个红手印。
他干脆扔了那碍事的睡袍,整个人轻压在她上,分开双,阴隔着底压在那半的心。
着晕,见她舒服的闭眼,脸颊泛红,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先用腹肌磨一下还是直接来?”
“还是……”他挑眉,没等到回答,自己得出结论。一把扯下她的内,分开,将整个脸埋了上去。
伸利落把整个紧闭的花醒,关千愿发出细碎叫:“啊……”
阴被他得往两边扯开,更深的位置,那里下的雨比亚逊丛林的雨季都要大。沉琮逸铆足了劲儿往里面钻,高的鼻梁骨着她的阴,关千愿脚趾难受的蜷起来。
他压着声音,碾过她的阴口,命令:“把张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