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表情严肃,言辞恳切,本该十分有说服力。无奈材局限,行礼时,底盘颇有些不稳,随时有左右摇摆,或是前倾的风险。想继续严肃,着实有些困难。
“皇祖父,能让父王一起去吗?”
朱棣抱着朱瞻壑回到御案后,朗声:“宣。”
“今天-天-色-已晚,明日早朝,见到定国公,朕让他带你出。”
朱瞻壑没有上起来,三也是有心眼的。
朱棣心情正好,即使因朱瞻基想起了长子,也没上收起笑容。不过,今日,兵送来了新的舆图,据下边回报,两个孙子都在文华殿看舆图。瞻壑来得早,瞻基是专注临摹舆图,因而慢了一步,还是一直等在阁外?
“回皇祖父,同他人武官,是孙儿自己的主意。”
短短时日,又重了不少,脸没见长肉,是长个子了。
朱瞻壑眼睛亮了。
此时,有宦官禀报,朱瞻基候在门外。
“少保说父王武艺过人,王叔说伯父更厉害,父王肯定想和伯父切磋,分出胜负。”
“皇祖父曾言,师者大也。少保教导孙儿学问,如今病重,孙儿应当前去探望,请皇祖父恩准。”
“谢皇祖父!”
大眼睛眨啊眨,永乐帝抱着孙子,果断把儿子踹到一边,“朕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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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朱高煦在场,定然会大哭,什么叫坑儿子的爹,什么是坑爹的熊孩子?这就是!
“谢皇祖父。”
想到这里,朱棣的笑容淡了下来,却没有责备朱瞻基,反而:“瞻壑明日出探望兴宁伯,你也一起去吧。”
说罢,干脆起绕过御案,走到朱瞻壑跟前,弯腰将他捞了起来。
半晌,朱棣才:“朕知了,你起来吧。”
见朱棣表情好十分奇怪,朱瞻壑不解问:“皇祖父?”
被朱瞻壑一打岔,朱棣心的火气霎时间熄灭不少。黑脸也有转的迹象。放下奏疏,咳嗽一声,“是你自己想去?”
比起朱瞻壑,朱瞻基一举一动都是一丝不苟。行礼时,挑不出半点差错。
“为何?”
高煦想和瑄儿切磋,分出胜负?
见朱瞻壑迟迟不起,巴望的看着他,朱棣丁点火气也没了。
一瞬间,永乐帝的表情有些扭曲。
永乐帝点。
只不过,他的这点心思哪里瞒得过永乐帝?
朱瞻壑眼睛闪亮,朱棣心情大好。
朱瞻壑抬起,小脸绷紧。
“是很厉害的伯父?”
伺候朱瞻壑的宦官心肝颤悠,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生怕小世子一个不稳,骨碌到地上。这样的事,之前就有先例。只不过事发地点不是奉天殿西阁,而是坤宁正殿。
朱瞻基走进阁,跪地行礼:“孙儿见过皇祖父。”
说话时,凌厉的目光扫过朱瞻壑后,宦官人齐齐缩了缩脖子,不自觉的打颤。
乍听此言,朱瞻
“皇祖父答应了?”
“行了,朕准了,起来吧。”
话落,再拜。
定国公?伯父?
探望兴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