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宸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鸡掸子,她躲闪着却被沈钰宸一手按住腰肢,鸡掸子冰凉的细柄敲在她里,“用手扒开。”
色诱躲避责打的想法落了空,她拼命地摇,泪水把锦被打,哪里柔怎么能承受得住啊。
有一阵板风进花,她灵机一动,“哥哥,换…换别的法子罚我吧。”
但手上却挨了一子,登时便在白柔荑上落下了刺目的红痕,“啊!”她惊叫出声,手上像是被摸到了热炭火一般缩回去,却被沈钰宸牢牢握住。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不要…不要…”
她缩在他温的怀中蹭了蹭,修长手指蘸着药膏抚摸上胀一圈的屁,阵阵清凉缓解了灼热的痛楚。
木条的抽打声夹杂着她断续的哭声,间隔着响起来她的惊叫,“啊!好…好疼…”
上次串珠在小里虽然羞耻,但是快感终究是盖过痛楚,她抬起泪蒙蒙的眸子,咬着泽的下,“已经掉了……”
最后三下沈钰宸没有为难她,连着落在她瑟缩的菊上,上面的花吐出来淫水,黏腻的淫水让红的小别有一番光亮。
怀着不心思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惶恐。
“啪啪啪!”
“还记不记得方才的话?松开就打十下。”
沈钰宸抬起小姑娘的脸,一双桃花眼中,对惩罚的恐惧都是暂时的,两句话就烟消云散,但是那种惶恐,深深的惶恐,却是始终难以消散。
所以她宁愿冒着风险隐瞒撒谎,她这些天惬意得很,但是夜间温存过后,她总会噩梦,梦见兄长因为各种理由离开她。
沈钰宸垂下眼帘,轻笑一声,才初尝情事,便学会了动歪心思。
鸡掸子的细柄抽打到柔的里,虽然沈钰宸有意节制,下手并不重,但是陌生的刺痛还让她浑颤抖。
上,痛楚便从起的屁上蔓延来来,才第四下,沈乔只觉得不是入骨的疼痛,是灭般的绝望。
又是一鞭落在瑟缩的小口,菊被打得一瑟缩,“啊四…好痛”
沈乔不敢再躲,抽抽噎噎地认命把向两边分开,羞耻感水一样将她淹没,隐秘的菊乍现在沈钰宸的视线中。
冰冷的戒尺微微覆上两之间的肉,她被刺激得浑一颤抖,眼中带着几分疑惑望向轻笑的兄长。
“啊!”沈乔呜呜地哭着,本来习惯吃痛时攥紧床单,但却现在双手抱着,本碰不到别的东西,只好紧紧抱住两,无意识间,反倒把两分得更开。
戒尺狠狠落在大和屁的交界,最后一寸白皙的肉上也留下了红痕,“啊!”戒尺带下的风先彻漉漉的阴,带来些羞耻隐秘的寒意。
沈乔放下了,如同脱力一般,在沈钰宸上,把小姑娘揽在怀中,轻声哄,“哥哥给你药好不好?”
沈钰宸早注意到她花里已经水泛滥,肉珠微立在外翻的阴之间。
沈钰宸眼中笑意更深,“乔乔想怎样?不如把里面打。”
他本是打算终生不倾吐不的心思,因为他总是觉得小姑娘只不过是年少爱玩,把手足情分当成眷侣之情,但那日他就是被她眼中的惶恐打动的。
沈钰宸心中有几分不忍,“最后五下,乔乔自己数着。”
她重新回到十岁时,逆臣清,孤立无援的领地。
戒尺左右开弓地给两屁各来一下。
汗水泪水打的小脸无力地点了点,“五啊呜呜呜呜…”
“哥哥,二十下我受不住!”
被固定住,双纹丝不动,她扯着嗓子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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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宸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子都不住地颤抖,她泪眼的余光看见他靠近都会微微向后瑟缩。
她环住沈钰宸的腰,抬起水光蒙蒙的眸子,委委屈屈,“我不想让兄长以为我这点小事都不好,所以…”
“知受不住,当时就不会撒谎。”
他将飘散的碎发温柔地掖到她的耳后,“无论乔乔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乔乔。”
“哥哥……不是打…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