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她好的人了。

“嗯……”我想了想，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摇：“别让她死了，找个偏远的地方把她关起来吧。”

相比死亡，让她像现在这样疯癫癫的活着才是最痛苦的惩罚，当她偶尔会恢复正常的时候，就会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所有人抛弃了，被关在一个小房子里，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才是最残忍的。

“说起来她其实也惨的，和你一样是在被强行洗脑的环境下长大的。”我望着灵，想试着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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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点点，不再看她一眼就牵着我上楼梯走了。

“都说了，她不是我的女人！我只是觉得太吵了。”灵赶紧解释：“小苍，你想怎么置她？艾琳把长老会犯罪的证据全交出来了，每一项罪名都可以定她死罪了。”

她这又是哭又是笑，伴随着无意义地大声嘶吼，唾沫眼泪和鼻涕混杂了一脸，好不狼狈，谁还能想到她曾经是一位优雅高贵的领主夫人？

“怎么，心疼你女人了？”我笑着走到他的面前。

“不，就是你的错。”我笑着摸了摸下巴：“我才不你是贿赂、暗杀、叛神还是谋反呢，你们灵家族要什么我都懒得，你唯一错的事情是惹到了我。”

我站在旁边看了好一阵子，才满意地转出去了。

说着说着，她竟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癫狂：“哈哈，哈哈哈，你们居然敢背叛我！我诅咒你们，要你们不得好死！我付出了这么多！啊――我连神都背叛了，啊――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我死都不会放过你们！”

“罗宾……罗宾叔叔……”她却像是已经听不到我说的话了，反复念叨着罗宾的名字，脸贴在地上小声抽泣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你不会死……”

“什么东西？”

重新回到地面上，灵亲自与看守交代了几句，就屁颠颠地跑过来了，献宝一样把紧握的拳送到面前来。

所以我更希望她的余生也尝尝这非人的痛苦。

后仍是她的哭笑哀嚎，突然有些感慨。

“好啦好啦，我不作弊。

然而他面色如常，平静地说：“不环境如何，最后都是她的选择，她并不是没有是非观念，明明有过很多次机会改过，艾琳也劝过她，但仍是执迷不悟，那些罪名判得并不冤枉，她为了所谓的家族大义伤害了很多人，了很多坏事，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咎由自取。”

“你不想杀了她吗？”

想离开的时候，楼梯上的铁门打开了，是灵，显然他听到了里面撕心裂的哀嚎和笑声，下来的时候往牢房里望了一眼，微微皱眉。

如果她当年没有针对我，或许也不至于落得个今天这个下场。

“杀了她？不，死亡对现在的她而言恐怕是一种解脱。”

她曾经让我在炼狱里遭受的那几十年痛苦，可不比死亡轻松。

“不许作弊！”他一听，赶紧握着我的肩膀把整个人转了过去。

“……你不知神其实有透视的能力吗？”

这句话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母灵一，倒在地上哭着哀嚎：“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罗宾他的死……不是我的错！是你！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