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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遥又笑得像个小孩儿,也抽出一张纸,也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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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去,好像哪里都不安全了。他们也不太了解,附近其实有个很著名的地方,叫“东单公园”。
周遥哼哼着说:“那你给我唱。”
“你想我了么?”周遥说,”在学校里都不跟我说话,就看你找别人说话了,气死我了。”
“想你来着。”瞿嘉
“你床底下那一大罐子,谁给你叠的?”周遥反问。
椅子上还是输。周遥趴在桌上笑:“你怎么三家牌没有一家能先跑了的!我男朋友怎么能这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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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的点餐单换了新设计,菜品愣是没换。这只纸鹤仍然左翅膀扛着“火沙拉”,右翅膀“琥珀桃仁”,屁上翘着“章鱼小子”。
“你会叠吗!”瞿嘉看着人。
又排了至少五六个人,才轮到他们。俩人低着一起进去了,关门落锁的一瞬间,反把眼前人抱进了怀里。
两人对桌望着对方,白天没有烛火,眼神也能被对方烤出一层温度。烧眼,也烧心。
周遥趴到桌上发出耍赖的颤抖音,胳膊刚伸开去,就被瞿嘉一把攥住了手。
瞿嘉就伏在他肩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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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同时回,瞥见酒吧深那个洗手间。瞿嘉突然递出一个急迫的,甚至带有恳求意味的眼神,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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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告诉你。”瞿嘉说。
瞿嘉顿了一下,息:“不唱……就行了还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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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插了一沓子点餐单,瞿嘉顺手就抽出一张,叠纸,然后把纸鹤端端正正摆到周遥面前。
他俩同时站起,很有默契地站到墙边排队。
周遥就听到瞿嘉深深地“嗯”了一声,很压抑的,呼出一口气,脊背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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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就炸开了,炸成记忆中的那一片烟花……
“你刚才怎么叠的么?”周遥又皱眉,“为什么我的‘章鱼小子’在上?我尾巴上是‘烤洋葱圈’?……怎么才能叠成你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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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扣在一起,实在舍不得再撒开,再装模作样地保持那段距离……
绵延的kuai感都被打断了,瞿嘉“噗”得笑出声:“歌词太浪了,没人敢唱。”
周遥小声说:“这么好听的歌,怎么没有咱们港台大陆歌星翻唱这首歌呢!”
酒吧里当时正好放到这首歌。洗手间的天花板很低,很低,几乎压到和肩膀,挤压得全透不过气,息,只有明亮的灯光在眼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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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嘉蹲在椅子上,输得没表情、没脾气:“跟你,我就没赢过。”
歌词应景得太过分了,资本主义毒瘤漂洋过海,大举进犯我天chao,专门腐蚀纯洁的祖国花朵,俩人同时有点儿受不了,再次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