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你们训练还没散,又不能乱喊你,就等着,等你吃完饭。”
“我后天就回去了么,你还大老远跑来?”周遥皱眉,“打个车也一百多里地呢。”
“就想今天见你。”瞿嘉说。
嘉爷偶尔给他对象儿浪漫一下,就是这么个浪漫方式。
后来也时不时这样抽一回。老子想要今天见你,就必须今天见。
失去的,已经永远失去,其实从来就没拥有过。他想要拼命抓住手心里拥有的这个人,他最珍贵的。
俩人看着对方轻声地傻笑,笑了好久,帮眼前人ca掉腮帮子和脖子上的土。
瞿嘉shen上一件白恤衫,整个儿就蒙了一层土色,ku子也全是土,风尘仆仆好像赶了一千多里地似的。周遥“哎”了一声:“看你脏的,土猴儿!赶紧脱了算了,里边干净的吧?”
他就随口一说。
瞿嘉揭起自己T恤,连带里面那层跨栏背心,两层一起一把从touding扒掉,lou出赤/luo的xiong膛。然后看着周遥,示意。
周遥呆怔,已恍惚到说不出话,俩眼发直……好在还没蠢到直接pen出两gu鼻血。
里边干干净净的。
没有让别人碰过一下,没有在第二个人面前这样麻利儿脱过。
周遥也不是没看过,但这次真的不一样。两人眼神都不对了。瞿嘉浑shen都是热的,是guntang的,眼眶是tang的,血ye里疯狂涌动着想念和渴望,最后的一chu1避风港就是周遥的怀抱。
瞿嘉就在他面前,跪坐,伸开手臂捧了他tou,亲他。
他们接吻,在晚霞之下,瞿嘉肩tou披了一层金红色的霞光,让人醉了,要发疯了……
今天什么日子?这日子其实合适吗,顾不上了。
事到临tou,真害羞啊,时不时地笑场,然后又收敛起浑不正经的笑容,严肃地正视对方。
周遥血槽已空,想脱掉球衫手指发抖。瞿嘉按住他手,轻轻揭开,慢镜tou似的剥开,好像遥遥是一件瓷qi。脱那两件上衣竟脱了很久,小心翼翼一寸一寸从touding揭掉,就是揭盖tou一样,然后凑上去很珍惜地吻周遥。
周遥绝对不是瓷qi,结实的xiong膛和八块腹肌暴lou出来时候瞿嘉明显被闪爆了眼,看得发痴了……他的遥遥真帅。
更好笑在于平时被球衫盖住的地方,还ting白的,是pi肤本色儿;lou出来晒着的地方,黑得像能搓出一堆泥。瞿嘉低tou亲周遥脖子上黑白分明的界限,亲到耳朵,然后就把人亲趴下了,迅速让两人光/luo的shenti也裹成土色……
他们紧紧抱着,在山梁上,在桃子树下,互相抚平汹涌的思念。
偶尔脸贴着脸,视线缠绵再移开。周遥知dao瞿嘉在许多个瞬间眼底是shi的,但不愿让他看到;瞿嘉xiong口是抖的,不想让他察觉。瞿嘉很急切,就是拼命把自己rou到他怀里。俩人都想zuo那个撒赖要吃/nai的小孩儿,嘬来嘬去,也只有在对方面前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原形毕lou……
周遥以前一直纳闷,瞿嘉干吗要用“三棱zhu”这个莫名其妙的比喻。数学学太差了吧?明明应该是圆zhuti么。
那一回在平谷桃园的山梁上,他终于见识什么叫“棱zhu”。
那玩意儿真的是,可以带棱的……
他的嘉嘉,是那样惦记他的,急迫的,凶猛的。那gu温热、guntang在他手里的时候,青jin暴起,烙在他眼mo上,疯狂烧灼他的心。
“哎,好像还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