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诧异:“这么快就许好愿了?”
“别,别开灯,真的很难看。”沛沛把脸埋进他口。
“你不是酒过吧?”林淮伸手过去探探她额。
沛沛说着,又点开了卡池。
“你也给我摸摸。”
服务生适时地向前替他们撤掉糕,等候多时的冷盘和油蘑菇汤终于被端上桌。
林淮倒是满足了,花一点小钱,半个小时之内见到了沛沛情绪大起大落,还被她狠狠亲了好几下,就差把他捧成幸运神了。
沛沛的生日在六月中旬的一个工作日,是异常忙碌的一天――上午在给大二的学生监考,下午要帮陈华芳去盯着大三的准实习生们练实,傍晚林淮来接她去吃晚饭,期间还要抽出空隙来回复朋友们的生日祝福。
沛沛点:“三个愿望太多,太贪心就不灵验了。前几年的愿望都是近期目标,或大或小都实现了,今年竟然想不到想要些什么,最后只想到一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但愿能如愿。”
林淮正要把摄像对准沛沛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
他环紧怀中人的腰,把脸埋进她的发丝里。
“好喜欢沛沛啊。”
林淮拉着她的手给自己了一会儿,就等不及了。
林淮看见她从脸到口,甚至四肢,在外的肤都涨红得夸张。
“林淮……好了……你、你来摸摸……”
忙碌一整天下来,沛沛实在累了,情绪并不高涨,林淮也不再找话题,沉默地看她看风景。
卧室里也没开灯,借着室外洒进来的光,林淮看见她锁骨上方坠着的那颗钻石反出来的光。
林淮要开车,没喝酒,但沛沛贪杯,回家路上酒劲才上来,晕乎乎地窝在副驾驶。
“果然是,鲜多汁。”林淮如是评价。
林淮解开扣,拉着她两条纤细白的,把她拉近床沿,牵着她的手引到自己半的上。
沛沛刚刚在车上化了妆还换了裙子,像是猜到他会带她来这里一样。修的黑色鱼骨连衣裙搭坠着钻石的choker,恰到好地衬出瘦削的肩颈与不盈一握的腰,临时盘出来的卷发也不显随意,落在锁骨上方,倒平添了几分风情。
“转过来,趴着。”
沛沛闭上眼,双手合十,脑袋空空地许下愿望。
林淮要伸手去开灯,沛沛却还记得摁住他的手。
意料之中的惊喜如期奉上,等不及布菜了,服务生先把六寸的小糕插好了蜡烛送上来。
这一次只出了一个藤田佳奈,但出了不少装扮,沛沛兴致缺缺地点开服饰屋,给白石奈奈买了新肤换上,又把装扮挨个搭好换上,最后用北见纱和子开了一场三人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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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好的西餐厅位于江边的大厦楼,离地几百米的距离,沛沛落座,放眼俯瞰,黄昏时分的天光云色瞬息万变,等待前菜的时间里,夜幕悄然降临,光溢彩的繁华都市尽收眼底。
沛沛抬手捂脸:“别看,很丑。”
沛沛闭着眼睛,但意识还在:“没有,只是红的喝多了容易上脸,没忍住喝多了点。”
结果还是三位。
醉酒的沛沛更感,也更笨拙,晕晕乎乎地不知如何回应他的吻,难得被他吻到窒息时分开,嘴角还残留着几丝涎。
林淮垂又要亲她。
沛沛瘪瘪嘴,学三上千织的语气:“切,残念!”
林淮偶尔会想,沛沛究竟经历过几个男人才养成这副又又媚的样。
沛沛乖乖地仰由着他亲,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双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林淮顺势抱起她往卧室走。
沛沛不说话,掌心,掌中的物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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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欢绿吧,《海贼王》里面我最爱索隆了呢。”
林淮上颚,依旧不舍得收回视线。
如她所愿,男人的指尖勾开已经被濡的内,探进去浅浅抽插了两三下,又抽出。
林淮笑了一下,把人抱起来放在鞋柜上,凑近了,用脸蹭蹭她红未散的脸颊,说:“那就让我摸黑尝尝这颗熟透的桃子有多……鲜多汁。”
林淮不说话,空气里一时只剩下两个人绵长的呼声,卧室里空调打得低,沛沛两条白的不自觉地叠起来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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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伸手牵过她醉酒后指尖发麻的手,握在手中了一下,又松开。
沛沛踢掉高跟鞋,抬脚踹在他的大上。
林淮笑:“怎么红成这样?像只……熟透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