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决明碾磨着辛云华的肉,纵灵气利用母蛊拉扯少女内的子蛊。
长久没有衣物包裹的肌肤是温凉的,辛云华把脚探进辛决明的衣襟中,脚趾一勾,青年的衣袍便松垮着脱落,膛上留下她刻意拿脚指甲划出的红痕。
就算辛云华是用无害外表迷惑猎物的食人花,辛决明都要想办法采到这株毒花的花蜜。
凑得越近,蛊虫在血脉中鼓噪得越明显,在隆隆的心声中,辛决明掐着辛云华的脖子,一寸寸侵入了她的花。
辛云华的锋利不仅现在她的言辞和态度上,也现在她的尖牙利齿上。
辛云华平日里若是有力气,肯定会讥讽着骂他两句,但她狠心的兄长这回找来的玩意实在够折磨人,她只惨白着一张脸由辛决明施为。
再虚弱的野兽也会积聚最后的力气用来撕咬猎物。
是先前从他脖间狼吞虎咽的味,也是刚刚在他上勉强偷来的味。
把他的元注入到辛云华的房中,以双修补足她需要的灵气。
于是辛决明找到了另一个方法。
辛决明说辛云华是怪物,可她觉得这个男人才是怪物。
好似在被轻薄的可怜少女。
因空虚而搅动在一起的感受,对于辟谷的修士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可辛云华从出生开始就浸泡在难熬的饥饿感中,一生都无法摆脱这样的诅咒。
辛云华噙着嘲讽的笑被兄长压到下,毫无人的恶之花却能够察男人的劣。
辛决明尝到了妹妹嘴里的血腥味。
辛决明拿手遮住了辛云华的眼睛。
这其实是很愚蠢的。
他也要让辛云华尝到心悸的滋味。
让他把自己失色的嘴研磨出不正常的血色。
辛云华因疼痛蹙眉抽气,辛决明的又不知廉耻地缠了过来,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咬他一口。
分明残忍又贪婪,为什么嘴却如此柔。
他翻遍各类典籍寻找改变魔胎嗜血天的方法,却只寻到了一种欺骗餐。
医者的手抬起了病人的大,饱满而富有弹,全是汲取他人心血换来的生命力。
只是恶循环。
看啊,他不是比她更为扭曲的存在吗。
辛决明一回给辛云华注的时候她就像一只要被放血烹食的小兽,被扒得光溜溜地按住要害,分明不清楚会发生什么,却还呲着牙用威吓掩饰恐惧,她那时只当要受辛决明教自己的另一种酷刑。
她需要汲取富有灵气的血肉,他竟想要改变这样一个怪物,用令人作呕的姿态掌控她、用违背天的方式苛责她。
端方君子一般的青年同面容纯善的少女厮磨,高的鼻梁不时蹭过她的面颊,鼻息交错,兄妹之间用唾勾缠出啧啧的水声。
随着她的年纪渐长,邪骨的气息也越来越重,只有“进食”后才能稳住那不祥的味。
辛决明俯住了辛云华的嘴。
或许现在也是一样。
甚至他还能假惺惺地出一副爱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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