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翻下,对梁冰清禀告:“今日世子爷在乌江办了君子宴,请梁姑娘女伴一同前往。”
“放过吧,求求两位爷了,呜呜呜……”她眼泪洒在萧让肩,萧让却是不为所动,剧烈摆动下她。室内尽是“啪啪啪”的声,“嘤嘤嘤”的哭泣声,和银“咯噔咯噔”转拨声。
梁冰清脸上看不出喜悲,初晴更是担忧了,问:“小姐可是遇到歹人了?”
“是。”她自然遵从。
从前以为和太子交欢了,太子就会对她念念不忘,迎娶她为太子妃,自此她便飞上枝,满门俱荣。
“这就晕了,真不经。”萧厉出扩阴,大肉棒再也无所顾忌地往后深刺入。如此一来,两大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肌理,同时律动起来。
她笑着笑着,落了一滴眼泪。
乌江在京郊外围,此时出发,中午差不多能到了。
等梁冰清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回府的车上。她看了看自己上穿的是来时的衣服,初晴正坐在她旁边掉眼泪,孙婆坐在帘外。
现在明白过来这想法实在太天真了,出地位的女子不可能飞得那么高,她要谋求利益,便要周旋于那些贵子,好好利用自己这子。
“才在前面引路,车跟着就是。”
“小姐喝口水吧。”初晴扶着她用了口水,解释:“小姐去了三楼那么久,我们便感觉不对劲。我和孙婆要跟上三楼,谁知窜出来几名家丁将我们直接推进小室里锁了起来。我们好害怕,等了许久许久,终于被放出来,见到昏迷的小姐,再扶着您上车。”
……
“魂不守舍?”她听了笑出来,“好,好,哈哈。”
“你哭什么?”她问初晴,声音沙哑难听。
她在想,娼到底同自己有什么分别呢?
初晴扶着她,出府了正要上车,一男子骑急急奔来,近看了才分辨出他上的料子是家丁服饰。
“啊啊啊……”她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仿佛紧绷的一弦突然断了,下一瞬她便倒入萧让怀中,失去了知觉。
啊,要死了,呜呜呜……”她浑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在那冰冷的银上,就连正在狠干猛的肉棒都比不上后面的感。惶恐、惊惧、疼痛、颤栗……
这般强烈的刺激,她竟然还是醒不过来,就这么在昏迷中继续被……
后已经开成一个大,萧厉竟然就着大插入,进埋着扩阴的后!
听说大行王朝的豪门贵胄兴办宴会。男子聚会叫君子宴,女子聚会叫明珠宴,只有盛京中最有有脸的人才能举办这样的聚会。
或许,她就是大行王朝最美的娼吧。
这一日早晨,她穿上新置办的云锦罗裙,盘了个飞仙髻,脸上只用了一点胭脂和口脂。镜中人却是美得好似天仙女,一时间迷晕了几名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婢女,纷纷发出赞叹:“小姐今日比过往都美呢!”“我若是男子,见到小姐必然魂不守舍。”
乌江旁停了一艘两层高的大船,船极尽奢华,苏锦和金箔不要钱似的镶在上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要给这两个男人玩死了,呜呜呜……
高斐那日说要她五日内回书院。梁冰清又哪里敢忘。
她的嘴角微微弯起,好像是在笑,眼里又平静无波,“是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