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听见电话里沉的气声。
洗澡,洗完澡就上床。
可他没什么底气,她一这么说,他立刻溃不成军。
“你那些手段,我能不知。有几个屁干净的,一查一个准,你最近是要跟霍家谈生意吧?”
如果打电话来只是没用的废话,那就是浪费时间,她只需要确切的事情。
他也很少接受邀请,多数时候他宁愿自己下棋。什么棋类他也愿意静下心学一学,象棋,围棋,西洋棋,排兵布阵,步步为营。
随后她的声音变成一片羽挠在他的耳朵上,酥酥,洋洋:“你对我真好。”
她的语调轻快起来:“好啊。”
“你果然想我了。”得到了确切答案,温妤便有耐心稍微陪他一陪:“我今晚就回来吧,你记得洗个澡。”
连高辛最近确实有些动作,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觉,他几乎住了霍家的命门。他得到消息,s市将要调任一位新市长,新官上任叁把火,他只要将手里的一点东西恰到好地抖出去,自然扫除障碍。
他认准的事情没人能改变。
他还是欺骗自己,李珊珊一直都是那个温柔贴的女孩,她对自己充满诚挚的爱。
连高辛看了看老,“杀一儆百。”
帮她得到承认,以及她想要的东西。连宿已经认识到自己的女朋友抛开这幅温柔的,子里有倔劲,也有野心。他现在手里至少还有她需要的资源,这意味着他是有价值的,自然不能说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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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宿隐隐有感到这点,他几乎是第一时间说出了他的筹码:“上次你让我问的事情,我办妥了,连高辛这几天就要到这边出差,珊珊你准备一下……我会……尽量帮你的。”
他跟二叔伯下棋多些,老人家在疗养院喜欢跟棋友杀几局,也拉着他来,有时也提点他:“你这个位置,什么该,什么不该,都得门清。你是聪明的,也傲气,不过还少了点耐心。”
“谈不拢。”连高辛说。
“我是你男朋友,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总之只要是我能帮你的,我是绝对要去的,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帮你。”他顿了顿,“你也……不要太辛苦了。”
老说:“你私底下那些动作,你是要把他们家往死里整?人留一线,你这样,以后谁还敢跟你生意?”
绪摆在脸上,她还是懒懒地微笑,语调缓慢:“怎么了,你想我了?”
连高辛不算重情义的人。
这男人也太没用了。
毕竟到现在她也没有离开的念。
连宿的心怦怦起来,到现在他也只和珊珊试过一次,知髓食味,如今是心里巴巴念着,夜里想着。他这么跟个黄脸婆似的等着她来“临幸”,说出去也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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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也懒得同他计较。
……应该吧?
连高辛知他意有所指,“您是说霍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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