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上也飞起一抹嫣红,这令她的容貌越发明媚动人。纤腰摆动,她将下那柄凶猛长物不断捣入池的,得他腰腹起伏摇晃,那盏小灯因为他下的抬起,而一点点向口的位置。
缠绞的本就被巨物的坚撑得感至极,如今再被由上而下的按压,不由连续收缩抽搐!池急不停,只觉得她像是在准地把控着他的后,好叫里的肉更全面周到地住肉刃紧贴摩。
“啧,画错一笔,得修修。”顾采真的声音也很不稳。池的里面变得太热太紧,她差点被夹得出来,还好一时缓了缓神才忍下了冲动。
他不顾一切地扭腰挣扎着,想要从这简直致命的刺激中逃出生天,却不想顾采真忽然插得更为凶狠,本就缠住肉缠绵的承受不住被得直抖,几乎要被捣得变形!
她拉过池的一只手臂,膝盖下的那片肉已经被他自己摁出了一片淡红,还抠出几枚斑驳的指印。失去支撑的那条长无着力,蹭着她的一侧落下去,脚背在船板上绷成一条直线。
溃不成军的池更是发出短促地一声尖叫,“嗯啊啊啊啊!别这样……手、手拿开啊!快……嗯啊……拿开!呜!”
这一回,顾采真像是为了将灯盏往中央地带推,把手掌按在了他的小腹上。可是,那柔的掌心却又那么准确地隔着他的小腹,正好按在了插入的大上!
顾采真随手挪回灯盏,沾染了的笔尖却又在他立的红艳果上一扫而过,膛上酥麻蔓延,他浑一颤,呻都变了调!
顾采真的手指顺着他的桡骨一路抚摸过小臂直至手腕,又手把手让他拿好那支笔。
直到被素手带着握笔在灯罩上画了起来,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才跟里的焦灼躁动一并袭来,但此时他再想收手,已经晚了!
“阿……”她低低地叫他,又重重地他,语气比月色还温柔,眼神比野兽还危险,“我们一起修一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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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那灯盏在他布满薄汗和水的腹上左摇右晃,又一次摇摇坠。
这种由外施压带来的加倍刺激,对双方而言都是极重的。顾采真闷哼一声,因着肉越发激烈的包裹蠕动而爽得发麻,手腕一时力重,带得笔尖一歪,笔锋渐。
在这般痛恨自己的目力绝佳,因而可以看到柔的笔尖下,属于他的白被推涂拨描,在纹理细腻的灯罩纸上呈现出层次不同的淫靡光泽。
“呃啊!”池对上顾采真满是热烈快意的目光,本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他只隐约听到了“我们”“一起”这些字眼,还以为她是跟以往在床上那般,希望两个人一起高,便昏昏沉沉地“嗯”了一声。
他只是盯着那灯盏,眼神也越来越涣散,被狠了几下后,又不由自主将目光落在了顾采真的脸上。
似乎的确有轮廓正在纸上慢慢勾勒形成,只是本就被得昏沉的池一时也分辨不出,顾采真是不是真的把他如今淫乱的模样画出来了。他的心脏得太快,思绪全是散的乱的,掺杂着情不断发起的冲击,让他本没法好好思考。
他以为自己还在激烈挣扎,实际上韧的腰已经被得贴回了船板,“唔嗯……真真……”他叫着她的名字,语气惊慌,情感烈,既充满混乱又充满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