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稚童了。
他早就以最卑劣下作的想法肖想过她,在午夜梦回之际与她交颈缠绵,他的每一次春梦,每一次旖旎的幻想,每次胀痛而不得的抒发的望……
“母亲为什么不能像对待他们一样对待我?”
她认为自己并不算一个好母亲,也无法像对待别的男人一样,对小瑾用之即弃,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我说的是这件事。”
可她也不可能真正成为世俗意义上的母亲,她无法像一个母亲那样爱着小瑾。
他一直在,渴望你的一切。
在谢瑾错愕的目光之下,她退开一步结束了这一吻,又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若即若离的一吻。
明知她是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值得爱的?
成为和她一样的,连血缘禁忌也随意践踏,视人纲常如若无物的离经叛的怪物。
“我生下你,不是为了让你成为我这样的……”
他是男人,一个渴慕她的男人。
母亲也一样,她没有办法当二人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才会毫不知会他从玄夜宗离开这些时日,希望能让二人的关系回到从前。
掌心下,心快得厉害,像是要从膛跃出狠狠撞向她。
他上前一步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按向自己的口,急切地想与她表达自己的感受:“我是母亲生下的,属于母亲的,是母亲可以随意使用的物件,只要是母亲的愿望我都可以为您去实现……”
谢瑾垂下眉眼,并不在意面颊上的疼痛。
可已经改变了,早已回不去了。
怎么可能回得去。
而她,至今也不清楚,小瑾对她来说究竟是什么?
她不是一个好母亲,也并不是什么好女人。
“还不明白吗?”
她的孩子?趁手可用的工?还是在这十八年中,被她饲养在边的,陪伴她,令她不再孤一人的物?
少女媚态横生,眼底却满是讥诮,抓住他的衣襟,再次垫脚吻了上去,分明上感这般柔,她却没有丝毫心,直接咬在他上。
对上这样的目光,谢锦茵的眼神却渐渐黯淡下来,紧接着,抬手挥了他一个耳光。
下一瞬,她圈住谢瑾的脖子,垫脚吻了上去。
“要我将你当男人?”谢锦茵勾了勾角,眼波转,子逐渐贴近,莹白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在他耳畔压低了声音,“要我的男人?”
是啊,为什么呢?
母亲。
明知是挑衅,沈玉书的话却已让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如面前的少年人满腔真心,只想以最清楚热烈的方式予她回应。
全都是她。
她扪心自问,自己分明也没将小瑾正儿八经地当自己的孩子,她懒得教导他,待他到了能够自理的年岁,便时不时将他一人丢在家中,仅留些食物给他,至少让他不会被饿死,从未尽过什么为母亲的责任。
谢瑾缓缓离开她的,直视她的目光清澈而坚定,毫无动摇。
谢瑾垂眸看她,笑意苦涩,嗓音略微有些哽咽:“为什么,为什么唯独,不能将我当一个男人?”
为什么不能将他当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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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她无法爱任何人,即便生下小瑾这件事令她成为一个母亲,她也依旧只爱她自己,不会因为母亲的这个份有任何改变。
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是她自欺欺人,将自己困锢的在静止的时间中,奢求着二人的关系不会有丝毫改变。
狠狠一咬,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