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水声。
按照正常逻辑,杨筠筠如果出门必定会带上她那个傻儿子,厉至尧这个点估计刚下班在坐公交。
所以空无一人的小跑房子里要是有声音,只能是小偷。
夜弦眼睛一眯,自顾自佩服起自己的反侦察能力来,于是顺手抄起地上的小扎,压低了子向卫生间去。
正当夜弦悄咪咪打开一条门,水声戛然而止。夜弦紧张得发麻,死抓着板凳就等着小偷转过直接砸下去。
帘子拉开的瞬间,夜弦猛地推开房门,手里的板凳以孙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席卷着强劲凛冽的寒风差一点点砸在了厉偌清上。
他光着子,高大的躯还冒着热气,漉漉的黑发垂落在男人的额间,漆黑的眸子里是从未有过的镇定自若。
夜弦认错了人,幸好极强的反应能力让她收住了力,不然按照夜弦的力气,这张小板凳砸下去,厉偌清非死即残。
她长呼了一口气有些埋怨:“是你这个傻子啊,我还以为进了贼呢,怎么没和你妈一起去接渊儿?”
厉偌清不说话,微微转目光落在脑袋边的板凳上似乎有些生气。
夜弦尴尬得收回板凳,想着要不个歉,但面前的是个傻子,歉也听不懂,还是算了吧。
他光着子刚洗完,瞟了两眼就知以前一定是个养尊优的大少爷,上还保留着优越生活雕琢过的痕迹,肤更是穷人少有的白皙细腻。
虽说因为穷困潦倒瘦了许多,但腰腹的肌肉形状还是很明显,看着很有料,而且还有个位更有料,看得夜弦眼珠子都瞪圆了两圈,满脑子都是Oh my god。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的眼神过于不要脸了,夜弦赶紧转过子:“不是贼就行,我去厨房饭了,你接着洗。”
她转想走,可脚都没踏出门槛,却突然失去平衡,随即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了腰肢,拉进了淋浴间。
夜弦都没来得及叫唤,想反手擒拿住控制她的厉偌清,却不曾想到他好像早就知她的招数,仅用另一条胳膊轻松化解。
“喂!傻子你唔唔嗯…………”
被堵住的嘴柔,夜弦想躲,可下巴早就被男人的大掌擒住被迫仰到最高。
热烈的亲吻如同暴风雨般得席卷而来,的尖钻入,尽她拼命反抗,也躲不过厉偌清近乎癫狂的强势。
吻她,她,她,咬她,用尽一切手段宣着自己的爱恨,直到她彻底认命。
齿间的纠缠渐渐熄灭了恨意,厉偌清一直都很了解这个女人,知她再怎么反抗终究会有服的时候。
就像现在,被吻到快要窒息的夜弦终于了子,靠在他怀里任由索取。
狭窄的淋浴间光线昏暗,只有几缕残阳透过窗上破碎的报纸隙照进来。
厉偌清动作未停,夜弦甚至能清楚得听见两人亲密深吻时的声响,刺激又迷离。
感觉到夜弦的顺从,厉偌清渐渐柔了力,修长的手指缓缓下,来回轻着女人的长颈,挑起她内压抑着的感神经,酥麻得快要淹没她的神志。
哪怕知自己是被强迫的,夜弦还是不争气得顺了厉偌清的意,甚至从到心都找不出一丝抗拒。
难真的是因为被温绝染调教成妇了吗?是个男人摸她吻她,她都会忍不住沦陷?
想起温绝染,一恶寒油然而生。
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为了彻底霸占自己,给她喂药、食毒品、强迫合欢,甚至还醉心于和动物一样的野蛮交媾,日复一日,将夜弦彻底调教成随时都能动情迎欢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