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夜弦彻底慌了，甚至本能得将右手藏到了后，更加实萧衍的猜测。

        她的生平什么都没有，可就是太干净所以才更惹人怀疑，萧衍派人翻遍整个敦才找到一张照片。

        看着这个面目全非的女人，萧衍苦笑了两声，“也对，一点都不像，她比你漂亮多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毫无可比。”

        萧衍再次抬眸，眼底的伤感早已冷淡，半明半暗的侧脸俊美疏离，“你不是普通人，你手上的纹有特殊义，是一种文字。”

        “我这辈子只遇见过一个勇敢正义的人，后来，她死了，就死在木卿歌的手上。”

        “你………你又在说些什么？我不懂，你那个白月光都美成那样了，就别盯着我这个丑八怪看了吧，我一个又穷又丑的小寡妇有什么好让人注意的。”

        眉梢之下，男人瞳眸渐红，眼底为数不多的光再次熄灭。

        说起她，萧衍原本悲伤暗淡的双眸瞬间亮起了光，“她很美，特别美，任何人都取代不了她，她是我心里的唯一。”

        夜弦脑袋轰得炸开，萧衍都查到她老底儿了？

        “你！”

        “啊？”夜弦更加惊慌失措。

颤抖着嘴，抿紧着嘴角，就连那对黑眸都泛起了水晕。

        夜弦一愣，幽幽回：“哦，那可惜的。”

        “脑回路也像。”

        萧衍确实把她查了个底朝天，薇奥莉特这个名字像是被人刻意清理过一样。

        “…………”

        夜弦吓得连连摇，“哪里像哦，我都不知你在说什么！”

        “哦，那你不信就算了。”

        那副痴迷的表情，夜弦看得五味杂陈，“不是，大哥，你夸你的白月光就好好夸，干嘛带上我啊？长得丑难是我的错吗？”

        面对萧衍的质问，夜弦支支吾吾：“在英国……雇佣兵和水修理工一样只是个普通职业……卖脑子赚钱，卖力赚钱，卖命也赚钱，不都差不多吗？”

        “只是普通纹，况且我平常都是遮住的，不会吓到小朋友。”

        她确实丑，丑到让萧衍都不忍长时间直视，晚上看到甚至更觉恐惧，可为什么又让人觉得她像极了夜弦？

        除去那张脸，薇奥莉特的型，动作，格，甚至装疯卖傻的调劲儿都像极了曾经的小兔子。

        “我留着你只是为了笙笙，你的美丑也与我无关，但你和木卿歌有关，我就必须查清你的份，把衣服脱掉。”

        夜弦的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真不是！我要是想暗杀你，那天干嘛要救你？”

        萧衍以为她会想方设法狡辩，没想到她直接认了？

        “但在这里并不普通，是木卿歌雇佣你来暗杀我的吗？”萧衍继续问。

        “所以你承认了？”

        一想起那只兔子，萧衍总是忍不住心底的悲伤，那种好不容易被时间冲淡的伤痛伴随着他的思念一遍又一遍得折磨他。

        而照片上的人穿迷彩服全副武装托举着一把黑色巴雷特伫立风中，盔连带着红外线护目镜遮住了人脸，独特的花纹面巾又将她全的面容遮掩住，但从稍显凹凸的材不难看出，这是个女人。

        黑眸倒映出面前的女人，萧衍的语气出一烈的悲伤，“你有点像她。”

        “啊？”这要求，惊得夜弦虎躯一震急忙捂住口。

        照片内容不多，但信息量很大，这是一张独照，照片上周围环境萧索，入目皆为黄土，背景里还有行驶的坦克车，很明显在战场。

        萧衍生多疑心机又深，自然不信这套说辞，“救我也只是为了找更好的机会杀我，一个赚人命钱的雇佣兵，我凭什么相信你？”

        凝视着夜弦的黑眸漠然冷淡，那晚的记忆历历在目，那把飞出去的菜刀几乎扎穿了半扇大门。

        可那只兔子………早就死了。

        让萧衍一下子确认照片中女人份的细节，就在她在外的白手腕，那上面的独特纹，和薇奥莉特的右手如出一辙。

        萧衍恨自己无能，又恨自己这一生都没有夜弦那样的勇气，所以他一次次对现实妥协，而她一次次挑战最残酷的现实，两人一直在错过。

        “是吗？当过雇佣兵的寡妇？”

        难是因为自己时日无多太过思念，因此产生了幻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