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两侧看去,宁天麟带她上了高岗后又行上一条山。
的膛越来越热,气息也愈发得沉,也疾驰得越来越快。
言清漓继而回想起两人在越州相依相伴的日子,知他是当真看重于她的,她边漾起笑:“我知,我亦很想念四殿下。”
原本只是忍不住了才会突然停下一解相思,可沾染到她就收不住了。
他一直告诉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可仍是会忍不住去想,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容阳时,他还是个坐在轮椅中前途未明的落魄皇子,他是试探的、不确信的,甚至还着几分卑微,生怕她会弃他去选言琛。
风大无法再开口,她低向他怀里缩了缩,待上了高岗后,他忽然勒停下,扣着她后脑覆住了她的。
你知?
蹄向前,在山上一步一个脚印。
言清漓是坐在他前的,歪着子扭承吻,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止惊怔住了,长一瞬间就撬开了她的齿关,急迫地在她口中掠,爆发的思念透过这个吻清晰地传递给了她。
——若今后无她在侧,即便夺了这天下,又该与谁同享?
“四殿下说要带我去的地方……就是这里?”
白鬃俊训练有素,即便主人在它背上“不务正业”,它亦安静地沿着山路向前慢走。
他是自信的、肯定的,不容拒绝的。
感受到他居然在颤抖,她慢慢阖上眼,探出尖与他交缠,女子的回应轻柔得像一泓泉水,逐渐安抚住了那人难得的急躁无章。
可两次想念的语气却是截然不同的。
“那还有多遠?”
宁天麟无声而笑。
镇子已经看不到了,宁天麟又没带人跟着,言清漓有些担心他的安危,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界,谁知有没有细作透他这一趟的行迹。
她于昌惠三十一年三月醒来,三年将过,终是见到曙光了。
可那日他站在越州城楼上,望着一望无际的白草黄云,有那么一瞬间忽然觉得这一切索然无味。
背上的男子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拥着怀中女子,与她交颈难分。
自双尽废后,他便立誓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盛家举全族之力拥护他,亦是指望着他终有一日能重振这个百年望族,他上被寄托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执念,亦是整个盛家的执念,这样的念,多年来他从未有一日动摇过。
儿好似认得路,寻径往山上去,许久后,宁天麟才终于停了这个吻,言清漓已完全靠在了他怀里,像是才跑了二里路,脸颊红红的,也因呼不畅而微微张开,贪婪地从山间汲取着新鲜的气息。
嘉庆关依山而设,东西两侧都是绵延千里的山峦雪岭,宁天麟他们落脚的这镇子就在某一座雪山脚下。
“莫急,还没到。”
如今,他已成一方霸主,有足够的实力去争天下,为她达成所愿了。
宁天麟没有回她,只是拍快行了些,低在她耳边:“阿漓,我好想你。”
幸好,她回来了,她还在。
你怎会知。
他搂着她的腰,下颌贴在她脸颊边,是分开了,可呼出的温热白气依旧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在她脸颊上轻轻碰,凉凉的。
也是,他这人从不莽撞之事,敢一个侍卫都不带,显然是这附近都被排查过了,了万全准备。
言清漓不由回想起他们初回盛京那阵,宁天麟忽然转去容阳寻她,那时他见到她,也说想她了。
你本不知我有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