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简直戳到了裴凌的肺子,两个男人河似的,一人抱一人抱,谁也不松手。
裴凌眼眸赤红,动作虽凶猛,声音却很轻,似乎是忘了陆眉这个碍事的还在,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低喃着“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被愤怒与望双重折磨,裴凌真想打死这个坏事的,可他不能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被抢走了。
而她下还与其中一人相连着,这简直就同那日她被言琛和宁天麟一人拽住一条手臂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s i mi sh u w u .com
陆眉看着看着,惯常好使的脑子仿佛忽然生了锈,只能想到她被裴凌抱着入时,墙上映出的那两团跃的影子。
而裴凌先前紧要关时被陆眉闯进来打断,眼下她又因为陆眉的出现狠绞他一通,到现在还在紧紧夹他,险些将他给夹。
于是,就出现了她上半仰在陆眉怀里,下半挂在裴凌上,儿里还着裴凌肉棒的羞耻一幕。
言清漓被裴凌那双通红的眼睛给慑住了,在口中打结,下一瞬,他立刻将她抱起她来,松垮破烂的裙子这回被他随手一扯就掉了,她甚至都不及反应,铁打似的肉棍就狠扎进来,“咕滋”一声,直接将烂的果肉扎出了淋漓汁水。
裴凌力气太大,拉她起的一瞬,她踉跄着扑在他上,凌乱的衣衫掩不住前的两团,半圆的肉在锁骨下一颤一颤的。
“清儿?”
他一手箍着她腰肢,一手仍留在她后,阴鸷无比:“陆青时,人是我的!”
可是能走去哪啊?
同样被这两团子“压死”的骆驼也有裴凌一个。
掌下握着她手上的凝脂肌肤,面前是她才与他肩膀平齐的脑,对上她那双抬眼看过来如小鹿的眸子,裴凌无药自晕,恍惚想起在定州那会,她就总是用这样清澈勾人的眼神看他的。
卸下一坚刺的男人对她动情地表着心迹,带着几分讨好,言清漓上那一点点热意迅速被点燃,她缩在裴凌怀里被到叫出了颤音。
没有使坏没有动武,就是生夺。
不是影子了,而是切切实实地看到她同另一个男人在交合,看到她因激爽而绷紧脚尖,看到她的雪被大力掰着,看到她的后庭不断收缩,看到她小巧的儿里咬着其他男人硕的阳……
言清漓正趴在裴凌怀里被上下颠动呢,一双的手掌忽然从腋下穿进来扣住她臂膀,似是要生生将她从裴凌上给揭下来。
声音嘶哑得厉害,手掌得惊人。
他简直生猛得可怕,比方才同陆眉斗气时还吓人,一入进来肉杵就不要命地向她儿里,她不仅下被插得像是熟多汁的果子,就连耳朵都被他给住了,也插进她的耳里搅弄。
她“啊”地一声,被迫脱离了裴凌的怀抱,后仰时吓得儿猛地绞紧,双也下意识地勾住了裴凌的腰,裴凌也眼疾手快地急忙托穩她的。
他连呼都是抖的,想移开目光,可那两团子拼命扯他眼睛。
看到她被别的男人着小儿,陆眉口中干热到冒烟,下坚像被针刺般发疼,待他回过神来后,他才发觉自己已经上去夺人了。
“清漓……”
他横臂搂住言清漓的,右手不知有意无意地刚好扣住了她在外的半只儿,拇指正压住了。
他可是一直担心她受欺负,这才会想方设法来“救”她。
“呀啊啊啊~”
陆眉长眸泛冷,话说得十分不客气:“清儿早已弃你,她如今同我在一!”
见她如此缠着裴凌,陆眉有些诧异又有些受伤。
陆眉呆愕地看着他们。
若把她这只小羊留在这里,到时怎么被撕碎的都不知。
心底埋藏的酸妒仿佛被挖出来放大了,他愤怒,却又无法移开眼。
烟尘早已散去,留下的旖旎情却将这简陋冰冷的地牢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