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凌双目通红,轮番将那两粒小尖又了一圈后,才转吞咬住白花花的肉,同时,他另外一只手也插进了她的儿里。
直接就是三指,又插又搅,挖出了许多混着白的淫水,啪嗒啪嗒地掉到地上,足足有一大滩。
“呜啊…啊哈啊…别插了呜呜…”言清漓仰着脖子哼哼,前儿同时被占领,被这人狂蜂浪蝶地抽插抚弄,很快就又被送上了高。
“别插了?”
裴凌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掐着她的阴搓弄,暧昧地低语:“都说了是你自找的,今夜小爷不把你这眼插烂,小爷都不姓裴!”
见她内残留的水也得差不多了,裴凌出手指,最后在她儿上了一口,立即送上了自己的阳。
听到裴凌这番“豪言壮语”后,言清漓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好像将这小爷给惹过火了。
就她这小板,若裴凌也像陆眉那般要她一整夜,那她可真得去了半条命。
但裴凌的房事作风她最了解,若她求饶喊不要,那只会更加激发他的兽,所以,她得反其而行,以过去的经验来看,但凡她稍稍放些,这家伙就能很快缴械。
“那…好啊…”
她搂住裴凌的脖颈,伸出小尖他下巴上已经稍稍长出来的青茬,在他怀里哼:“我今夜…都是你的,嗯…你就算把我…弄死在床上,那也是我欠你…呜…啊哈啊…呜…”
果然,她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插干得死去活来了。
言清漓被裴凌抱着猛,波摇颤的,泣不成声,可她却十分动情,紧紧攀在那人上,不断吻着他的脸颊嘴角,脖颈结……惹得裴凌恨不得将都砸进她的里。
这半月门就是个薄薄的木架子,被撞得嘎吱嘎吱响,连带着旁边的床都跟着晃悠,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只听那雕花架子“咔嚓”一声,从中间横断开来,床登时就向他们这边下沉。
言清漓吓了一,结果下一瞬她就已经被裴凌按在了外那张置着食盒的八角桌上。
冰凉的桌面紧贴着,她双无法着地,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那人提着儿后入。
他娘的连屁都快被亲烂了!这两人在床上时到底有多淫!
裴凌气得一掌掴在她弹极佳的肉上。
言清漓趴在桌上被他按着重,接连的情从脚尖传到,扩散到四肢,她浑无力,张着嘴不断叫,口了一小滩,那双迷离的眸子半睁开来时,瞥见了那张步床。
脑中飘过一个短暂的想法:这铜县的原县守必定是个贪墨的主,否则客院的床怎么用料这么扎实?床架子都断了,那床居然没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