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巧的小勾来卷去,也不知是吃多了谁的鸟才练得这般娴熟,还时不时地抬起那双媚眼看他,明明脂粉未施,模样清丽,偏偏眼尾却长了钩子,着男人的肉时,就像是只人的妖,当真是得无边。
一想到她九成九给其他男人、极有可能是牢里那位过鸟,的妒火便将裴凌飘忽在脑瓜上的几窍魂魄给了回来。
可他却搂着她的脑袋直接咬在了她脖子上,濡的吻到耳畔,又爱又恨地在她耳边低骂了一句:“贱妇!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忍着将她掀翻在床狠狠干上一顿的可怕兽,从咙低出沉沉的声音:“你这本事……从青楼学回来的?别以为这样,小爷就能对你那夫……善罢甘休!”
随后,那大铁棒就急不可耐地闯了进来。
她过去他媳妇时就不大爱用口,时隔了大半年,一回就来猛料,神仙也遭不住!虽说也有禁太久的缘故吧,但与过去相比,她这口功夫简直堪称突飞猛进。
裴凌面色铁青。
“推开我什么?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我这样?”言清漓重新攥住那阳,抵在菇上,讲话时轻轻过,像是在温柔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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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离开了那憋到烧红的铁棒,言清漓起脱了早被撕坏的上衣,挂着松松散散的肚兜,从落地的罗裙中邁出两条白皙的,骑坐在了裴凌上,同时下上发簪,一青丝如瀑垂下。
菇被她柔温热的小嘴住时,他脑中一闪而逝的念居然是——幸好沐过浴了。
见她又慢腾腾凑回来了,心想着应该再推开她,可也不知哪弦搭对了,他僵动不了了,就这么眼睁睁地,怀着几分龌龊的期待,盯着她那双纤纤素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掏出了他半的,又分拨开那堆杂乱的密林。
他好像是故意狠狠压着她,她被他压得几乎不过气,抬手推他:“你起开些……”
她心知裴凌方才差点就要交待了,悄悄勾起角,没直说,给他留了几分薄面。
大抵是许久没用过这物了,当她攥住那两颗涨紧的卵袋时,能明显感觉到狠狠一,微咸的立从眼急急涌到她嘴里,她的肩膀登时就被那人握住推开来。
轻声语的,连声音都长出了钩子,尤其是这声“爷”,直接从他耳朵钻进了他里,将他的心给钩了出来,又捧上了云霄。
他额上的青暴涨,在她扶着肉棒要下坐时,突然抱着她转,将她按在了床上。
时,又有些矛盾地希望着她看到了,并且还记得这是什么。
望裹缠着复杂的感情,裴凌恨自己为何偏偏只喜欢这个可恶的女人,一二三四五六次地频频栽在她手里。
后背被他撂得有些疼,言清漓还没等惊呼出声,就被裴凌用力提着脚踝拽到了床边,大掌按住她大,将两条分得极大,扶着阳碾开了花,之后便泰山压般地罩下来了。
回过神时,听到她凑到他耳边问:“那么……爷,你就说你想不想要我。”
两侧男人的大紧紧绷绷,也消停了,不犟了,将她牢牢夹在了中间。
言清漓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了,可再见时仍觉惊人,小裴凌同他主人一样“”得很,可它不会装模作样,似是想念她许久,一入口就欢快地变,到不能再,到不能再。
肉棒从嘴里出来,青缭绕,猩红色,泛着光亮,红彤彤的菇又在她眼前分出一透明的。
她是真的美,宛如那日在公主府的湖心亭中,踩着绣着芙蓉花的白裙而来,这样妖冶主动的她,令裴凌一时看愣了。
从裴凌的位置,看到的是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他间,抬时嘴里插着红的大鸡巴,插得她圆张,腮颊凹陷,两秀眉微拢,一狰狞,一柔美,这样的画面格外激人兽,他感觉方才打在陆眉脸上那几记肘击又打回在了自己上,脑瓜子也嗡嗡的。
哎,这还记仇呢。
她扶着艰难吞吐,听到传来裴凌隐忍的闷哼,余光扫见他攥紧的拳上青快爆开了,再抬眼向上瞟去,却只能看到他不断动的结。
可这女人在外的肌肤上,留下的净是其他男人的痕迹,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