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唧咕唧地向外出几水来。
言清漓出了一汗,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完水后才刚下子,整个人就又被陆眉给捞了起来。
他托起她的儿,竟将她抱了起来,她惊呼出声,急忙抱住他的颈,勾住他的腰,又被他站在地上抱着插。
“不要弄了……青时……青时哥哥……我啊啊~肚子…要破了……”之前陆眉十分克制,她已经许久没被人这般生猛插弄过了,伶仃来一遭居然有些不习惯,子骨也没之前那般耐,求饶的话不经脑脱口而出。
陆眉被她这声“青时哥哥”险些叫了,动作停顿一瞬,才有重新抽送起来。
他语带笑意,吻着她的耳朵,低声呓语:“这一式……倒是极为形象,叫猿抱树……”
谁是猿,你才是猿!
言清漓哭有泪,浑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眼尾红红,染着几抹泪花,挂在陆眉上哀哀呻。
猿抱树……是形象的。
不过,在发觉陆眉对她那声“青时哥哥”受用后,她就开始不断叫这四个字,要多婉转有多婉转,要么缠绵有多缠绵。
终于,陆眉在将她放在地上,只高抬起一条入她的时候,被她叫出了今夜的第一阳元。
言清漓脑中全白,小腹与大上挂满了白的水,趴在床上由着陆眉为她拭上污浊时,还隐约记得他说方才那式叫山羊对树……然而,就在她以为终于可以不再被折腾时,后又被抵住了一火热的物。
又不知疲倦地抬起了她的儿进。
“不…不要了…”上半无力地趴在床上,小屁被他提着,言清漓哭丧着脸。
“说好了七次,清儿妹妹,还有六回呢。”
“噗呲”一声,肉棒又挤进了糜烂泛红的小儿里。
肉欢快地缠上来,言清漓扯过被子一角咬在口中,心想:不就是后入嘛,居然还有个威风凛凛的名字,叫白虎腾式。
……
凉州有半数城池都在打仗,铜县地凉州与陇西的交界点,遐方绝域,凉州太守自是无暇顾及。铜县的百姓在历经两月的惶惶不安后,见这群占城的反贼真的没有大肆屠掠,这才放心地迎来改朝换代后的第一个元岁。
清晨,一行五百人左右的急行军在铜县百里之外休憩整顿,这五百人皆是兵,人人训练有素,刘刚指使着底下的人原地扎营,那王甲拎起水,朝不远的矮坡走去。
矮坡上坐着的一名穿黑色甲胄的男子,王甲将水递过去。
“儿,不是人人都能像你似的,不吃不喝还能打个两天一夜,大伙都行了一日一夜的路了,总得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