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毕竟是个老人,岁数大了,儿子也死了,家里还没钱,可不是指不上迟早要嫁出去的孙女嘛……”
躲在一起谈论了一大堆,一边说一边笑的眼角纹丛生,好像谈论别人的家事极有骄傲感一样。林春绵听得不耐烦了,靠在墙上,用打火机磕了磕墙角。
那两人看过来,脸一下子憋得通红,其中一个人反应快些,立进了隔的办公室,剩下的那人左脚绊右脚,差点跌了一跤。
林春绵就是要把事情闹大,她用很大的声音破口大骂,骂得在场的每个人都开始难受,隔的老人甚至开始大气。
毕竟人都只相信自己听到的看到的,谁说的让他们爽快了他们就听谁的,至于真相是什么,大多都不太在乎。
林春绵从楼梯间上来,就听到一个护士在嚼。
林春绵笑看着她,就等着看她晕过去。秀珍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几秒钟看了林春绵一眼,终于抚着口翻白眼倒下去了。
“唉,可怜呐。”
“我还看到她孙女抽烟,你说女人怎么能抽烟……”
林春绵双手环在前,拉开了架势。
“你给过我一分钱吗?学费都没给过,生活费一天一都没有。”
她那个孙女不怎么孝顺哦,对她天天胡子瞪眼的。”
她被称作什么?太妹?
“我小学就开始自己饭了,还要给你洗衣服洗碗,大冬天的手都烂了,你还拿着藤条打我,嫌我给你把衣服洗破了。”
“我没有心。”林春绵说,“你倒跟他们说说,我小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
“刺拉”一声,凳子在地上拉开一条距离,声音凄厉刺耳,最后撑不住似的,倒在地上。
“医生,有人晕倒了!”
比这更难听的名她都听过,那算什么。
“啧,我那个,没有心哦。”
林春绵看着眼前乱成一锅粥,毁灭吧,她想――si m i s h u wu. c o m
外面有人路过,围着指指点点,林春绵不在乎,干脆挑了个好位置坐下继续说。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
林春绵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回到病房。
林春绵发起狠来,抬脚狠狠地踹了旁边的凳子一下。
舆论变了些方向,有人说:“看不出来哦,这个老太太心这么狠……”
秀珍恢复了不少,看着气色也红了,她一变吃着骆清送来的补品一边跟旁边的老太太说话,话里话外都在羡慕人家有个好女儿好女婿,说起自己的,则是――
林春绵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来人啊,来人啊!”
只不过人们都习惯把装作柔若无骨的人当作正义的一方,而咆哮歇斯底里的人则会被称作疯子。
秀珍气得手抖在都,气得很,好像下一秒就能撅过去。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原来小女生的爸妈早就死啦!”
她从小就是这样,一般情况都会选择隐忍,等哪天忍不住了就会爆发出来,见过的人都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