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春绵说，“他们应该明天才放假，我都毕业了，去学校不合适。”

        林春绵看她炫富，立了拳去打她，骆清笑呵呵躲过去，让服务员帮她包了裙子出门。

        “你今天回的？”骆清跟几百年没出过门一样，拉着她又开始逛街，拿了一条长裙在前，一边比一边说，“颜色有点老气了。”

        逛了一天，林春绵和骆清在回去的路上散了，林春绵走了一段路有些累，干脆爬上了一辆公交车。

        林春绵给她指了一条牛油果绿的，说：“十一点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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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清撩起披在肩上的发，脖子出来，显得肩颈线条更好看了，她想了想，觉得林春绵说的在理：“这个没事儿，我家项链特别多。”

        “春绵？！”

        高中生成群结队地走出来，上穿的还是那套熟悉的校服，有人觉得不好看，解下系在腰上，林春绵盯着他们看，被一些人认出来了，却不敢跟她打招呼。

        “别跟我扯这些，你就是不想跟我一起。”

        “好吧。”骆清拿着牛油果裙子在手里掂了掂，“我进去试试。”

        “没有的事。”骆清是个好哄的，林春绵没几分钟就把她哄的嘴角翘的老高，但她不想承认，嘴巴上说，“那约好了啊，下午你请客，带我吃糕。”

        林春绵在外面的沙发上坐着，四五分钟后，骆清出来，她肤很白，跟牛r似的，而且脸上和上都带着点肉感，这条牛油果的裙子领有些低，出她漂亮的锁骨来，也了一点，却并不显得浮夸色情。

        “你没去看周放？”

        其实骆清从来都不会花她的钱，下午聚在一起吃了不少东西，都被骆清神不知鬼不觉偷偷付了。

        林春绵说：“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林春绵答应了。

        本来是打算直接回家的，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着风，突然就来了兴致，在京信高中那站停了。

        “周放，”她站起来，甩了甩有些发麻的脚，包甩在后，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边都快蹦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不远的垃圾桶里灭了好几个烟，她听到校区里面传来悠扬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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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员眼睛都亮了，吧骆清夸的好像天上下来的仙子一样，林春绵虽然没她夸张，却也给她提建议：“我觉得条项链更好看。”

        现在还早，离晚自习结束还差一个多小时，林春绵从包里拿出一包烟，点了一。

        她看到周放的时候，周放边也围了好几个人，好像在聊着什么，嘴角咧开，笑得她看着都觉得心里舒坦。

        周放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愣了几秒看过去，眼睛一瞬间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