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溪，“恭喜恭喜。你这柳暗花明来的真够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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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隔着电话，她都能想象出父亲说此话时的表情，必然是一边皱着眉一边摇。于是，她忙安抚，“爸，您别这么说嘛，从好的地方想，至少能给您省了几千块，还少了麻烦。皆大欢喜啊。”

程西溪笑，“这还差不多。”

程西溪，“诚意呢？”

卓小然恍然，忙，“那我们先到逛逛，到中午的时候，再去找一家饭店大快朵颐。”

卓小然立即比了个心。

高兴归高兴，卓小然还是忍不住好奇，揣摩，“你说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为什么会突然大转折呢？”

来不及放下手机，卓小然就忍不住大笑出声，“噢耶，不用回老家了。”

逛了一个上午，饥辘辘，程西溪要吃本帮菜，卓小然却要吃川菜，两人在吃的方面各持己见僵持不下。最后经

卓小然，“您好，我刚接到了培训的电话，让我星期一去参加入职培训，我想问一下，我这算是公司的正式员工了吗？”

卓小然还是不放心，“因为上次录入的时候，出了一点问题，所以我不太确定，您能不能帮我查一下。”

程西溪，“那不好，省钱省时间。你干嘛摆出这副表情啊？”

卓小然，“卓越的卓，大小的小，然后的然。”

卓小然摇，“不回家。遇到这等拨云见日的好事儿，我们得庆祝庆祝，走，我请你吃饭去。”

说打就打，拨通公司总台的号码后，又请求接到人事。

卓然，“我是怕麻烦的人吗？你从小到大，就没少给我惹麻烦。”

卓小然，“我就是觉得奇怪，谁给我录入的呢？”

同事，“请问您的姓名？”

程西溪，“也许是谢嘉俊知了有人为难你，所以暗中帮忙？”

卓小然，“我觉得不会。她要是能想通，干嘛故意刁难我？白白撕破脸，我好歹也是副总裁的人。”

同事，“是的，只有正式员工才会接到培训通知。”

想到不用再去面对宋静这张苦瓜脸，卓小然心情一阵放飞。又在程西溪的怂恿下，小手一挥，花了好几千块给自己买了几套职业装。

卓小然抽空把这好消息告诉了卓然，卓然批评，“现在的年轻人事真不靠谱。”

卓小然坐立不安地，“不行，我得打个电话去公司问问情况。”

程西溪，“也许是那个Rachel突然想通了？”

所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卓小然被这么一包装，看上去也人模狗样了，有那么一点都市小白领的感觉了。

程西溪，“那我就不知了。你现在去哪里？回家吗？”

卓小然赶紧赔笑说好话，把父上哄高兴了，才敢挂断。

运气还算不错，接电话的不是宋静，而是另外一个同事。

卓小然却全盘否定，“谢嘉俊怎么会知？宋静又不傻。”

程西溪赞同，“仔细一想，你说的也对。”

卓小然点，“应该是这个意思。”

老家开未刑证明了？”

两分钟后，电话那再次传来同事的声音，，“已经录入了，培训时候会统一发您名牌。”

程西溪翻了个白眼不满地，“现在才十点，你请我吃早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