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汗冒出,秦歌猛地睁开了双眼,柔和的烛光顿时映入,秦歌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冷汗仍在冒,他下意识地喊:“子君?子君呢?”
是谁在打扰他的好梦?
“我在元和的消息一定不能传出去。女贞那边以为我死了,正在乱著,不能出岔子。”
伍子昂亲亲秦歌自从有孕後便不再有胡子的光下颚,委屈地说:“你一直都不醒,我担心的不得了,哪里还有空去自己的胡子。我一会儿便去刮。”
“明白。”
“放心好了,这里的守卫都是我和李韬心挑出来的,不少人都是曾跟著王爷从梁州过来的。至於小鬼和暗夜门的人,王爷也只放心便是。”
子君?子君不是在子昂的怀里吗?啊!子君呢?
“子君在呢,在你边呢。”有人亲了他的角,被吓醒的秦歌稍稍恢复了意识。定睛一看,秦歌蹙了眉心:“你多久没刮胡子了?”
“秦歌,秦歌,醒醒,快醒醒。”
伍子昂眯起双眼,想了一会儿後说:“你上派人给子华,让他找机会速速离开突厥回京。我写封信给边关的大将,让他们好准备。皇上现在是万不能离开元和,京中有太师,倒也不必担心。不过……派人保护太师的安全。”
“王爷跟我还客气什麽。”孔谡辉淡淡一笑,“我这条命是王爷救的,这麽多年王爷也没少为我的事心。我一介江湖人,能得到皇上和王爷的信任,这还有什麽可多说的?”
这时候才觉得浑都痛得厉害,秦歌想起来自己确实生下了孩子,他上又问:“孩子呢?”
梦里,他和子昂的孩子一手牵著他,一手牵著子昂,是那麽的高兴,那麽的幸福。子君,他和子昂的子君是他生的,是他经历了磨难亲自生下来的。他是男子又如何?他可以为他深爱的人生下孩子,他可以不用再把希望放在一个他万分厌恶的女人的肚上。
伍子昂轻轻给了孔谡辉一拳,笑:“那我便不跟你客气了。”接著,他神色一黯,无奈地说:“女贞那边我还得回去,这一去又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我最多也只能陪皇上和孩子一个月。我注定是要亏欠他们父子了。皇上和太子的安危我就交给你了。”
梦里,秦歌幸福地笑著,那样的笑从未在他的脸上出现过,即使是喜悦,他也仅会淡淡的勾勾角。可是,此刻,看到子昂抱著他的孩子向他走过来;看到子昂在孩子的小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听著孩子一声声地喊爹爹,他就忍不住扬起嘴角,尽情地欢笑。那是,他为子昂,生下的。
“父皇,父皇……爹爹回来了,爹爹回来了……”
“父皇,抱,爹爹抱。”
“秦歌,醒醒,快醒醒,你不想看看我们的小子君吗?”
人。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子雾曾说他是突厥人,我担心子雾和突厥勾结。我们派往突厥的使团怕会有危险。”
孔谡辉“大逆不”地也给了伍子昂一拳,坚定地说:“放心吧。”
伍子昂伸手,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
“父皇……”
伍子昂语感激地说:“多亏有你和阎日在,皇上现在不能受累,我也分不出力去这些事。”
伍子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