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桂眼里有了泪,说:“王爷,您了解皇上,皇上一心要您的孩子,才们能拦得住吗?只要调理了子,又服下凤丹,皇上就一定会有孕。凤鸣王在信上说王爷的势太冲了,定会引来祸患,提醒皇上找个机会让王爷远离京城。一是避风,二也是让王爷缓缓。皇上让王爷去女贞是为了支开王爷,但也是让王爷出去避祸。若王爷知皇上有孕了,一定不会离开。才们并不知此事,是鸣王殿下看了凤鸣王给皇上的遗信时才告诉才们的。”
伍子昂冷冷地说:“申公公要为他求情吗?”
温桂哭出了声:“王爷,是才们没用。才劝不了皇上,这件事不只是阎日的错,才也有错。才得不到皇上的信任,连皇上有了孕才都不知,险些害了皇上。”
“你在威胁本王?”
申木摇,低声:“王爷,皇上边现在只有才几人伺候。才知您是怪阎公公,你不仅怪他,您也怪我。”
“你是在怪朕吗?”一本不该出现在此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那人穿著纯白色的丝质里衣,一手扶著腰,一手搭著何欢的手缓缓走了进来,在床上的另一端坐下,与伍子昂隔著一张案桌。阎日、申木和温桂一个激灵站了起来。阎日赶紧嘴角的血,生怕冲了皇上。
伍子昂一拳砸在案桌上:“你们何错之有?!错的都是我!”
而伍子昂在看到那人时已经完全呆住了,他呆呆地看著那人丰腴了许多的子,呆呆地看著那人在丝绸下分外明显的高高隆起的腹。所有的怒火在见到这人的
伍子昂紧握的拳松开,又更紧地握住。
申木走过去跪下,抬平静地看著伍子昂,说:“王爷,才知您是担心王爷,您是怪我们瞒著您。这件事阎公公和才也好了被王爷责罚的准备。只是王爷要罚也得等到皇上生下孩子之後啊。皇上边伺候的人不多,您打死了阎公公,就少一个人伺候皇上。这两个月,才们都几乎是不合眼的伺候皇上,可即便是这样,仍是会有疏忽的地方。等皇上生产之後,更需要人仔细伺候,王爷再气也不能拿皇上的子开玩笑啊。”
伍子昂低吼:“他不得以!那我从凤鸣回来的时候他为何不告诉我!”
看到阎日,申木眉微蹙,然後进来关了门。
“我是怪你们!”伍子昂不客气地说,“你是凤鸣王的人,我不会动你。但他,我绝不轻饶!”
门被人擅自推开,外面站著的是申木。
被贬,不过是给外人看。此时的伍子昂是申木从未见过的。
申木躬磕了一个,说:“才不敢,才只是担心皇上。皇上日日思念王爷,王爷您终於回来了,难不想去看看皇上吗?”
“王爷。”
这时候,温桂也进来了,担心地看了眼垂著的阎日,他也跪了下来:“王爷,才不是想给阎日求情,只是这件事阎日也是不得已。皇上调理的时候王爷在去凤鸣的路上,皇上调理之後一直病著,阎日看著皇上受了那麽大的罪,实在不忍再出让皇上不悦的事,伤了皇上的子。那阵子容太医也说了皇上绝对不能动气,必须安心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