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红手印。房震看的嗓子发干,心不受控制的tiao了起来,那白皙的屁屁上透着红红的指印,他tian了下chun,更想在那白皙上留下些什么,他低tou俯shen下去……
云舟感觉无比屈辱,气的捶xiong顿地,要是能的话。
妈妈都没这样打过我呐,哼。
忽然屁屁上一阵ruanrun冰凉的chu2感,他“咦”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屁屁就被咬了一口。
“嘶,你属狗的呀?还咬……”
房震已经一口接一口咬了,牙齿上柔ruan的chu2感让他yu罢不能,只想狠狠的咬,把牙齿镶嵌进去。他控制着力度慢慢咬合,在屁屁上留下了一排排牙印,他的shen下也起了变化。
云舟被他夹着,自然感到了他的变化,咬牙切齿使劲捶他大tui:“你咬我,你敢咬我,你还……我也咬你”他低tou在房震支起的帐篷上就咬了一口。
突然而来的温热和痛感让房震兴奋起来,猛的把人翻了过来,低tou与云舟对视,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暗火。
云舟被他灼伤了,弱弱的缩了缩tou,想要找个地方把tou埋起来。可是,他在房震的tui间,还能往哪埋呢?
次日清晨
麻辣个dan的,云舟趴在炕上咒骂。他浑shen酸痛,被房震那一把火烧的快散架了。
这一夜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咬的他浑shen没好地方了,他都不知dao五妞妞儿居然好这口,这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房震试好车,又zuo了饭,端进来放在炕桌上,又把洗脸水也端了进来。
云舟气急败坏的挥手:“端出去,我还没到爬不起来的地步。”
房震笑嘻嘻的投了条热mao巾,一把掀了被子,就要给他caca。
掀开的被子下,云舟跟个染了癫痫的白条鸡似的,浑shen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没有好地方。
“咳咳,那个,昨晚是五哥不对。”房震讪讪,他昨晚上就跟疯了似的,只想狠狠的咬,哪知dao把人咬成这样了。
“嗯,没事”云舟很淡定“就当是让狗咬了一回。”
房震磨牙,“你说谁是狗?”
“咬人的不是狗还是什么”
吃过早饭,房震照例大喊一声:“兄弟,出发啦!”然后车子pen出一gu青烟,绝尘而去。
云舟恹恹的,坐在前面打盹。
房震在后视镜里看见,有些担心:“老四,你没事吧?”在人前,他从来都是叫云舟老四的,dandan儿这个名字,只在人后才叫。
云舟抬了抬眼pi,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就是有点困,啊……”说着,又打了个哈欠,靠在那里昏昏yu睡。
因为房震放出了话要卖车,有坐车就搭讪着问价钱。
房震一律都说要十二万。
十二万,在今天可能不多,但是在九六年,在云舟的那个小县城里,也是个大数目了。那时候买套百来坪的房子不过五六万左右。
其实跑乡下线,还是农村人比较方便,街里人跑乡下线还要在乡下租房子,吃住都不方便,所以极少有人买了线自己去zuo。一般都是包出去给乡下想干又没有那么多钱买线的人。
像房震这样一张口要十来万的少,所以买的人就更少了。
房震他们跑的这条线叫苇子峪,听其名就知dao,这个地方盛产芦苇。每到秋天,路边沟塘里大片的芦苇摇着芦花招摇的很。
房震就指着那些芦花说过:这些都是勾人入巷的好场所。
云舟想了一下,这话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