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
乔桥从床上爬起来,草草套上一条睡裙,蹑手蹑脚地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非常安静,宋祁言和周远川的房间都大门紧闭,一丝光亮也没有,看来是睡熟了。
但即便如此,在越过这两扇门时乔桥仍然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xi,不为别的,只是本能地恐惧而已,因为如果被他们发现的话――
她不敢想下去了。
梁季泽的房间在走廊尽tou,与前面两扇紧闭的卧室门不同,这扇门特意留了一dao三指宽的feng隙,里面透出的灯光也暗示着房间的主人已经等候多时。
乔桥的脚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她想退回去,但又害怕梁季泽真去跟宋祁言告状,左思右想也没有好办法,只能ying着toupi推门而入。
梁季泽正半卧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书,他裹着一条浴袍,两条长tui就这么大方地luolou出来,而且看样子浴袍下面什么也没穿。
“怎么这么久?”他不满地合起书,“等得我要睡着了。”
乔桥委屈dao:“总不能在他们醒着时过来吧?”
“哈,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dao。”梁季泽直起shen,顺手把书扔到一边,“来,先帮你检查shenti。”
乔桥难为情地咬住下chun,慢慢走了过去。
梁季泽三下五除二将shen上的浴袍扯了下来,他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常年锻炼保持着的好shen材一览无遗,xiong肌腹肌人鱼线都非常漂亮,不是通俗意义上的漂亮,而是架个灯光就能上写真杂志封面的那种漂亮。
乔桥别开脸,任由梁季泽的手摸上她的大tui,睡裙被撩起,手指灵巧地探进内ku中。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tui,但手指还是强ying地挤入了她两tui间的隐秘chu1。
“今天是周远川吧?”梁季泽轻轻抬眼,语调半是揶揄半是挑逗,“嗯……里面很干净,是他没she1进去还是你清理了?”
乔桥摇摇yu坠,几乎要站不住,他太了解她的shenti了,了解到让人无力反抗。
“清、清洗过……”
“哦,难怪。”梁季泽抽出手指,凝视着上面沾染的蜜ye,“里面好多水。”
乔桥狼狈地后退两步,脸胀得通红:“够了吧?!你的要求我已经zuo到了,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梁季泽好笑dao:“我的要求是什么?”
“‘出轨’啊!”乔桥提高音量,“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背着他们把我叫来,还要、还要这样对我……”
“啧啧,小乔,我只是碰了碰你,怎么能叫出轨呢?”梁季泽勾起嘴角,“真要出轨,也得把我的这gen东西sai到你的小屁gu里,或者用我的jing1ye把周远川的jing1子冲出来,才能算出轨吧?”
乔桥被这直白到近乎cu鄙的话给震住了。
“哈,你难dao以为我费这么大劲儿把你弄来,只是为了用手指插你两下?”梁季泽无奈摇tou,“从你进门的那一刻起,你今晚就必须得被我cao2一顿才能回去了。”
仿佛在应和他的话,本来蜷缩在黑色mao丛中的肉棒开始逐渐充血膨胀,一点点bo起了。
乔桥不可思议dao:“你不怕我告诉宋祁言?”
“你会吗?”
“我当然会!”乔桥斩铁截钉,“我又不是傻子,干嘛要替你遮掩!对,我是有把柄在你手上,但你也不能漫天要价啊!”
“如果我再加上秦瑞成呢?”梁季泽不急不缓,“现在有一个帮他恢复shen份的机会。”
乔桥呼xi一窒。
她这阵子之所以按兵不动就是因为在等程修的消息,程修已经去了天堂岛,能不能带回简白悠还是个未知数,在此之前她不想过多刺激男人们,所以一直在假装把秦瑞成忘到了脑后。
“我不信。”乔桥冷静下来,“你才没那么好心,秦瑞成如果恢复shen份,损害的也是你的利益。”
“你说得没错。”梁季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笑,牵动腹bu肌肉,带着kua下的巨物也一上一下地弹动,“小乔,你最可爱的地方就在这里,有时候很笨,但有时候又聪明得让人很想――”
他停顿了一下:“吃掉你。”
乔桥扯了扯嘴角:“那我从今天起就开始增fei,争取有朝一日把你噎死。”
梁季泽也不生气,他在这时候 脾气向来好得出奇,他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