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从蜜中淌出来,宋祁言拿着纸巾,正仔细地帮她清理,一滴都不放过。
“啊啊啊!”乔桥疯了一样尖叫起来,她真的要疯了,那个点被两肉棒一前一后同时碾压,神经被抻拉到了极限,五光十色的碎片开始在大脑中盘旋涌,她浑剧颤,更是被冲撞得前后不停摇摆,灭的快感甚至让她的四肢都开始痉挛了。
这轮高极为强烈,乔桥的意识被直接抽空,一时之间仿佛被切断了跟现实世界的联系,在绷直了几秒后迅速下来,但又因为被夹在周远川和宋祁言之间,即便得跟泥一样,也能被好好地抱住固定,继续承受撞击。
宋祁言还没,他不客气地抱起乔桥,让周远川的彻底出了她的。
周远川微叹口气,他知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宋祁言神状态应该会有所好转,但这个好转对乔桥来说却并不是好事。
但这个夜看样子还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周远川已经离开了,她也被宋祁言抱到了客厅,柔的沙发和靠垫比冰凉的餐桌舒服很多,她地靠在宋祁言怀里,内那两差点把她折磨疯的肉棒都离开了,不过其中一还在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屁。
血渐渐回四肢中,乔桥模糊间心想,宋祁言好温柔啊,可这样算是疏导成功了吗?为什么他看起来还是这么稳定?周先生的意思,是让他释放情绪吧?
本就充血胀的下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乔桥还于高后的余韵中,视线很难聚焦,下半也仿佛失去了知觉,好半天才缓过来。
他试图占有她,也试图腐蚀她。
前后两个都被玩弄到无法合拢,宋祁言就算在蜜里抽插,也会用手指玩弄她另一个肉,神经被绷到即将断裂,意识模糊但却又能清晰地感知到宋祁言的阴正如何拓展她的,内被一寸寸撑开,搅动得里面的和汁水都噗嗤噗嗤地响。
理智占主导时,宋祁言还能控制住自己不伤害她,那只剩本能的时候呢?
“呼……”周远川鼻尖上也挂了汗珠,他长呼一口气,刚才乔桥绞得太紧,他也撑不住了,现在混合蜜从她内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一热从阴的小孔里激而出,注入乔桥子内,她浑巨震,被冲击得眼冒金星。
乔桥不敢挣扎,尽力放松全,用肢语言传递‘我是你的,我听你的,我绝对不会逃走’。这一招非常奏效,她再接再厉,双手恢复自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搂住宋祁言的脖子。
……
他拽住乔桥的胳膊,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接着托住她的腰,在再次进入之时咬住了乔桥的嘴。
“我不会跑的,没关系,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乔桥反复一遍遍地说着这些话,的疼痛在减弱,也或许她确实天赋异禀,无论多么暴的爱,都能慢慢适应。
最后一点也被掉,下半清爽不少,乔桥放松地舒了口气,但还没来得及动弹一下,就被蓄势待发的阴,一口气嵌进了蜜的最深。
“嗯嗯……啊……真的不行了……”
乔桥瞪大眼睛,嘴刚张开就被宋祁言捂住了,男人眼神冷得像冰,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狠狠地一遍遍地将阴入她的内,仿佛要用这种方法杀了她。
但后者似乎对这个吻并不满意。
周远川的过某个点时,乔桥电般剧烈弹动一下,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向着那个点位进攻。
“我在这里……”她捧着对方的脸,笨拙地送上亲吻,“我永远在这里。”
他拿过纸巾简单清理了下自己,再穿好衣服:“好吧,我上楼休息了,你节制一点。”
周远川:“……”
“知了。”
宋祁言了一次,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乔桥的脸被扳了过去,她立刻讨好地吻住宋祁言的嘴,尖小心翼翼地描绘他好看的形。
宋祁言不说话,他只是压着乔桥,用一遍遍侵犯她,仿佛亮出獠牙的毒蛇,必须反复向猎物注毒素,才能确定猎物确实属于自己。
沙发被弄得乱七八糟,各种沾满了昂贵的面,乔桥被迫跪趴在上面,高高撅起屁,咬牙承受着宋祁言的侵犯。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与此同时,乔桥被撞得呜咽一声,宋祁言以几乎把要两个撞进她内的力度狠狠地了最要命的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