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乔桥垂丧气，“现在秦家完全在那个假秦瑞成的掌控下，据说祖宅已经腾空了，打算举家迁往欧洲。我现在连大门都出不去，联系你还得躲躲藏藏――我就是个废物嘛。”

        乔桥简直要抓狂了：“你都不是他的保镖了！反正都开口了干脆一次告诉我吧！”

        乔桥服了：“你什么计划都没有吗？！天堂岛可不是什么酒店啊喂，你就算三六臂也不可能闯进去的。”

        “你对他居然这么有信心……”

        她岔开话题：“跟我讲讲翡翠夫人吧，我实在没想到她居然是简先生的……有什么仇恨要搞到这种地步吗？”

        “……”

        “好吧，我再换个话题。”乔桥无力，“你打算怎么办？去天堂岛把他带回来吗？”

        “为什么呢？他生病了吗？”

        乔桥突然哽住。

        程修：“有一保险，只有玻赫家族的人有这个特权。”

        “嗯，天堂岛所有者的姓氏，简少爷的父姓。”

        “你有办法进去吗？”

        “总得试试，不能看着少爷送死。”

        电话那的人沉默一会儿：“带他回秦家呢？”

        “不，少爷以前是很好很善良的孩子。”

        乔桥尴尬地打个哈哈：“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还有你说他一个人没法报仇，那他为什么还要去送死？”

        “你有几成把握？”

        “这些往事少爷不想提，我也不该说。”

        “什么意思？”乔桥懵了，“他从没跟我说过。”

        “喂，不要话说一半吊人胃口啊！”乔桥忍不住大喊。

        他这话半分犹豫都没有，仿佛在回答地球是圆的，太阳是热的，万有引力是牛顿发现的一样。

        “你是想说他以前更――”乔桥本来想说‘恶劣’，但立刻又想到跟他通话的人可是程修，于是赶紧把最后两个字咽了回去。

        她想起那一天，空旷寂静的殿中，简白悠盘坐在床上，单手支着下颌，冲她微微一笑。烛火晃动，映衬他那张脸，简直是乔桥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景色。

        “玻赫？”

        看得再认真，再久一点。

        “他真是一个字都没跟我提呢。”乔桥抽抽嘴角，但不怎么说，倒是很符合简白悠的作风了。她都能想象得到当她拿这个去质问简白悠时，对方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了。

        纠结一会儿，乔桥忍不住告状：“他本没你以为的那么靠谱，我跟他在天堂岛的时候，他基本什么都不，要不是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早就死在斗虫大赛上了。”

        “唉，果然……”乔桥不死心地问，“那你觉得简先生能想到吗？”

        “现在大概就是这样。”她沮丧，“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秦瑞成随时可能会死，我保护不了他……”

        乔桥心想，哇，一次知简白悠的另一个姓氏，虽然之前就猜到了‘简’肯定是随母亲的。

        “少爷沉溺色，是因为他很痛苦。他是迫不得已的，他的不正常了。”

        “……”

        “嗯，少爷一定可以。”

        程修：“……”

        “暂时想不到。”

        “我想见简白悠也是因为这个，周远川说有办法救秦瑞成，但他肯定不会告诉我，我自己寻思了半天，觉得简先生或许能知。”她一顿，急切，“对了，你能想到怎么救吗？”

        肯定会说‘这样才有意思啊，不是吗？’――这种话。

        乔桥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好好看看他，如果知那可能是最后一面的话，她一定会――

        “嗯。”

        “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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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昨天说少爷提过她。”

        “你不会死。”

        “……”

        “不，我是废物！”乔桥提高音量。

        昨天时间紧迫，她只说到简白悠就没再讲了，程修也不清楚后面的发展，所以乔桥趁这个机会，把秦瑞成那边的情况简单讲了一下。

        “哈？”乔桥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知。”程修很平静，“但首先我要能见到少爷。”

        “少爷等得够久了，可能他想结束了。”电话那的人似乎叹了口气：“以前的少爷，不是这样的。”

        乔桥知没用了，只要程修打定主意不说，谁也撬不开他的嘴，这个男人在这方面非常固执，堪称油盐不进。

不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轮着来，我先说。”

        “少爷很聪明。”

        “你不是。”

        程修轻轻‘咦’了一下：“少爷没跟你说吗？”